亲爱的,亲爱的,我每次跟你作爱做完以后都会好累、全身瘫痪无力,像个半死的人、要昏睡过去,可是又舍不得,不愿与你分开,所以总是希望你就那么紧紧把我搂在怀里轻吻、疼爱,告诉我你绝不会离开我,直到我安心跌入梦乡,当我醒来、一睁眼,看见你仍然在我身旁的时候,体会到真正幸福的感觉!……
其实不仅是我、也不仅仅跟你,和任何男人作爱的女人不都是有同样的感觉吗?只要你完全投入,尽情享受作爱的美妙,精神及肉体得到了充分的慰藉,和难以形容的满足感,就会自然而然产生更殷切、更强烈的追求幸福的愿望,不是吗?
你说我这话讲得有没有道理?
可是老天的安排偏偏那么残酷,连一个女人最普通的愿望都不让我有。要我每次跟男人幽会上床满足了以后就必须和他分手、就得回家,在空荡荡的屋里守着,以免丈夫打电话查勤……不然就是男的是有妇之夫,在外跟我打野食打完必须回家报到,晚上还要抱老婆睡觉睡到天明,而我却孤零零一人躺在床上回忆跟他作爱的情景、想念他想得澈夜无法成眠……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人人都能拥有的幸福我偏偏没有?我得到的只是些面包屑,连填肚子都不够,就别说什么山珍海味、豪华大餐了!更残酷的是,老天只给我一开始小小的甜头,等我想多要一点的时候立刻又收回去;像故意在孩子面前摆着一罐罐五颜六色的糖果,引她忍不住手伸进罐子里、抓住了糖果,小手却拔不出来,除非撒手放弃,不然就不上、不下卡在那儿急得直掉眼泪。
而我,掉眼泪掉了这么多年,摸到过的糖果不计其数,但是始终一颗也没吃着!我心灰意冷、无奈地怨叹,最后只有告诉自己别再作梦、别再妄想获得什么幸福不幸福,满足于摸糖果的感觉,安慰自己不是个瞎子、也没有色盲,为还能看见五颜六色、摸得着一颗颗糖而心存感激,就够了。
这那算什么安慰,什么可以心存感激的安排!?分明是摆着要我放弃追求人生,安于现状而妥协,和永远活在幻想的梦境、在悔憾之中过一辈子啊!……
不,我不妥协,也绝不向环境低头;我要争取,我要追求!
亲爱的强,亲爱的Dr.强斯顿,请你、请你们帮助我、支持我!我答应你我一定听医师的话好好养病、照顾自己的身体和心理健康,等你们两人之中不管那一个到台湾来看我的时候我已经完完全全康复,把整个人、整颗心献给你!
手又酸了,其实不止手酸,脑子也因为自我分析、想得太多而累坏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喔~,我。又想要作爱了耶,宝贝!……
看见窗外黑夜里的明月,躲在树稍后面稍稍地瞧我,我就忍不住心中微微颤抖、而且隐隐发酸。因为我呆在床上渡过整整一天,除了写信给你们,什么事儿也没做,连下床上厕所都不曾;所以肚子底下已经储了一大泡尿、胀胀的,压迫子宫部位,间接影响阴道里面也有点润湿、兴奋起来了!
我身披薄薄的睡袍,因为不必见任何人,底下只戴黑色胸罩、穿了条十分细窄的黑三角裤;睡袍前襟大大敞开,让银色月光洒在皮肤上……
喔~宝贝,我这样子美不美?有没有一种朦胧的美感?可是黑色亵衣衬托我白白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你也说过非常诱人,还记得那个晚上吗?我们在硅谷浪漫夜游,把车开到山顶树林无人的草坪、银白的月下,我靠在车旁让你为我口交的时候,你赞美我的话。所以今晚我同样穿着,也可算是重温旧梦吧!?
嗯,我好喜欢你吃我喔!……其实你知道吗?我一向就好爱男人舔我底下,只要他不嫌肮脏,肯剥掉我的三角裤、用嘴跟舌头那样子挑逗女人,不需要多久很快就可以将我的性欲撩起,禁不住扭动屁股、挺起屄朝他脸上蹭磨;乐得哇哇叫不说,发浪的淫水也像决堤般往外直流……
那种舒服透顶的感觉简直是难以形容,每次都使我感觉无比刺激,一面喊、一面发疯似的两腿大大张开、让他有更大迥旋空间弄我弄得更舒服,但是受不了那种刺激、立刻又要把腿合起,结果只能紧紧夹住他的头;可我也没法管那么多了,抓住他的头发猛扯,嘴里嘶喊:“宝贝、宝贝~!……舔我,舔我!”
他不但摇着头舔来舔去,而且口手并用、挑逗我的私处,一下子拨弄阴唇肉瓣,一下子揉我又肿又胀的小豆豆,还把舌头肏进洞里,像条蛇一样快速不停进出。“啊~,天哪!……你好会玩、好会搞女人啊!”我叫得好大声,怕他耳朵被我腿子夹住听不清楚。
而我这边听见的,是他唏哩呼噜吃我,害我淫液直流,被他嘴脸磨出唧唧吱吱的水声,令我更兴奋得要死、连续高喊:“Yes!……Oh,Yes!”
“喔-喔、宝贝,慢点、慢一点!……我还不想,别弄得我太激烈、忍不住出来了,我要多享受一下被舔的感觉……啊~陶醉死了!太美、太舒服了!……喔,宝贝你好会吃哦!……舔得我。头昏昏的,眼睛一闭就好像可以看见你的嘴。和脸上醮满我糊糊的液汁,对我直笑的样子好可爱喔!……”
可是你知道吗?我眼睛必须睁大大的绝不能闭,一闭上我就糟了;因为在黑暗中我睁着眼还可以凭触觉感到兴奋,可是只要一闭我反而会看见整个世界变得好亮好亮,像所有的灯突然全部打开,还有强烈的聚光灯正对着我、把赤裸裸的身体照得通明、清清楚楚呈现出来的样子……
“不、不要这样子,请不要照我……我眼睛。受不了,而且羞死了!”
我在床上挣扎,哀求他们把灯关掉;我用力侧头搜寻窗外的夜月,但已经看不见它,除了黑漆漆的一方玻璃反射房间里大开着刺眼的灯光,和围在床边低头盯着我瞧的四、五个男人!……
四、五个医师!
他们每个人蒙住口罩,戴的塑料手套涂上亮晶晶不知名的药膏;我看了就害怕。
“不、我不要再检查了!……求求你们别再检查我,好吗?”我颤抖着说。
“这怎么成呢,张太太?我们必须澈底搞清楚你的病况……”
“你们为什么讲我有病?我没病、我真的没有病啊!”我急死了、抢着问。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却都不理会。我知道其中那个老老的是精神病科的主治医师刘大夫,秃头瘦瘦的是内分泌科的叶大夫、和胖胖的皮肤科洪医师,但另外两人我不认识。
因为上次被他们检查的时候,三个医师把我从头到脚摸遍、玩遍了以后又叫另外两个年轻的弄我,说他们虽然是新进来的实习生,可是很敬业、表现不错,所以特别提携、允许两人在我身上见习,不过弄完之后一定要收拾干净。
结果,五个男人对我所作的那里是什么检查、什么见习!根本是藉检查为名,把我手脚捆住,四肢大大扯开、不能动弹;以七八只戴着滑溜溜塑料手套的手同时揉、捏,把玩我赤裸裸的身体,然后用各式各样的医疗仪器和手术工具在我身上弄来弄去,肏进毫无抵御的洞屄里搅动、抽送;等到我无法承受刺激、整个身体产生强烈性反应而里外尽湿,在病床还是检查台上扭曲、蠕动不停的时候他们才一个接一个轮流强奸了我!
我被他们玩完,被锁在从里面打不开门的病房内,以泪洗面整整哭了两天,那个刘大夫才告诉我初步检查结果显示我必须继续留在医院,接受进一步检验。
我流泪嘶声抗议、拒绝,讲要上法院告他们强奸,我根本没有病,他凭甚么把我当成病人对待,还将我关在病房里限制我的行动自由?可是刘大夫只对我冷笑,然后提高声音说:“每个精神失常的人都讲自已没病,正是精神病患者最明显、最普遍的病征!”
“你。你胡说!……你们明显强奸了我,然后判我精神有病……”
“强奸?张太太弄错了吧!?你丈夫将你送进医院,请我们澈底检查,有病的话就要尽力治疗,使你完全恢复健康正常。他对你的体贴、无比的关切令我们十分感动、佩服……再说,张老板的身份地位及他拥有企业王国的荣耀声誉在社会上无人不知,我们全力细心照顾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有任何疏忽,让张太太误以为本院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差错!?”
刘大夫不等我回答、调头就走。而我愣在床上,喉咙发紧、什么话都讲不出;只记得那天我被张杰仁、还有我婆婆她们全家串通好,灌我迷药、送进这家医院的途中,迷迷糊糊在车上听见婆婆嘱咐儿子一定要让我住院住久一点,还要院方绝不能对外透露风声,否则张家的名誉会完全毁在一个淫荡的疯婆子手里。
“我没疯、我没有疯!……”我喊着,却喊不出声。
“求求你们,不要再检查我了!”我喊着,但这次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好凄惨!
刘大夫的手从我颈子摸起,往下摸到乳房,团团旋转、揉挤;叶大夫戴塑料手套抚摸我臂膀,往上摸到我无毛的腋下,轻轻扣弄;洪医师按了按我的肚子,然后捏我已经分开的大腿内侧。而另外两个一定是实习助理医师将我的手、脚用床边和床头的皮套捆好;调整聚光灯的位置由上往下、正对我白白的肚子和阴毛完全刮光的部位照射。
没多久,我就感觉皮肤热烘烘的,尤其肚子里面胀胀的尿意愈来愈强,加上手脚被捆、只能身躯扭动,屁股不规则地阵阵肉紧,挺起、落下,震动到膀胱、几乎憋不住涌出小便的感觉令我无比羞惭。但我愈感觉羞耻、人就变得愈亢奋,不由自主把弯着膝盖的两腿向外摊开,肚子用力、屁股向上拱,像祈求男人鸡巴肏进洞里跟我性交的动作……
几个医生看在眼里、相视而笑;一个说:“今天张太太好像很不一样喔!”
另一个答:“嗯,比上次反应好多了!”
刘大夫的声音:“的确!……这响应该可以取得更多研究成果了。对了,小李,把张太太的两腿吊高;炳煌,聚光灯移过来,屁股照亮一点,好、好!……”
“嗯!药膏果然管用,上礼拜还看得见红斑,现在又消失了不少。”
洪医师边摸、捏,边讲:“皮肤光泽、和肌肉弹性也恢复得不错!”
检查完我的屁股,叶大夫很专业地说:“上次脑波扫描显示张太太的下脑丘皮层结构增生,疑似性中枢与骴骨第1~5节协调不平衡,对性刺激反应产生障碍,可能还须多观察一下内分泌的状态……”
刘大夫答道:“对、对,必须仔细观察!”然后更专业地对几人解释:“脑组织参与性机能的神经协调,与海马迥并排的梭状迥是性中枢的所在,而脑皮层细胞及性腺体、尤其肾上腺并同促进的内分泌状态对性功能更具有关键性的影响;从某种角度言,或反向思考,性机能是否正常、有没有障碍,也能反映出病患的神经与精神状态。所以……”
边说,他们边用滑溜溜的药剂,细细的探针、长短不一的金属杆、内诊鸭嘴钳、和比男人鸡巴还粗的震荡棒、超音波探测器,还有夹子、电线之类一大堆搞不清的东西,在我身体里里里外外各个地方涂涂抹抹、弄来弄去。
一面弄、一面以我更听不懂的专业用语相互交谈、评论般地点头、摇头;还中英文夹杂说我的皮层下神经支配机制有障碍、属于脑下丘综合症;如果诊断出精神方面躁狂忧郁、或并同内分泌失常,极可能引发无法控制性欲、也就是亢进症的病征,对任何异性都会产生乱交的倾向。我羞得无地自容,却渐渐相信他们确实是在检验,而非占我便宜。
就算不是为了查出我的病况,至少是进行什么医学研究吧?!
可是我并没有病、也没发疯啊!我是被张杰仁和他的妈企图除掉我、甚至害死,合谋用计送进医院,永远无法再见天日啊!
什么关心、体贴?张家那一个人关心我的幸福、体贴过我的心情?除了只顾钱、钱、钱,和虚有其表他们家族的企业名声,谁考虑过我的感受?即使我被占了便宜,只要院方守口如瓶、无损张家的名誉,你们谁在乎、又有谁会为我打抱不平!?
那,就算这群医师不是进行什么医学研究、而是真的占便宜,对我而言又有什么差别!?我已经关进了疯人病院,迟早要被整死,作无谓的抵抗、誓死挣扎又有什么用?还不如跟他们合作一点,说不定可以得到较好的待遇,最后能活着走出医院大门,就谢天谢地了!
我含泪强忍被他们检查的不适、和难以抑制的性反应,盯着刘大夫、诺诺地说:“我愿意。合作,只要你们……啊-啊~!!”
还没讲完,一根粗粗的手指已经肏入我的阴道,另一个指头压住阴蒂肉豆、抖呀抖的按摩;而我抬高屁股迎接、不自觉地嘶喊:“…喔~,肏深一点!……”
喊出来我才知道羞耻,因为那种叫法根本是作爱中,女人要男人鸡巴的祈求,只差没喊“鸡巴”两字!但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睁大眼睛、左右摇头,只见三个戴口罩医师的头、和圆圆的、刺眼的聚光灯左右幌动。
脑海中出现不知道那个医师的手指肏我阴道、抽出淫液的画面。彷佛听见唧喳、唧喳的水声,和着我“啊、呵~啊!……啊、啊~~!!……”的呻吟呼唤,和医师急促的喘声。
“小李!……别光用手指搞、搞得发呆啊;瞧,张太太已经急得要死,你必须改用更有效的检验方式予以刺激。”刘大夫一边挤我奶子、边对实习医师说。
“喔,是、是,我改、我改!”
小李按住我大大摊开的两膝,将头埋进我胯间,开始舔、吮;没舔上几口就令我忍不住发疯似的大叫:“啊,Yes!…Oh~,Yes,lick me、lick me!”
刘大夫在口罩里笑:“张太太英文讲得不错嘛!”
可是我知道在台湾像他那种年纪的医师多半日文比较精通,于是口不择言,用我从宾馆放映的成人影片上学到日本女郎叫床的时候喊舒服:“奇摩其、奇摩其!……喔~奇摩其!……”加上:“喔、哇达希,喔伊希达、阿里吗斯!”搞不清是“我好爱你喔!”、还是什么“爱你入骨”的日文。
他听了哈哈大笑,一手揪我奶头,一面对叶大夫说:“张太太蛮有天才的啊!”
“就是啊,什么语言都会!”叶大夫边答、边摸我被皮环捆住、扯到头顶的手,手指扣我的掌心,害我忍不住握他的手,好用力好用力的捏、捏住了不肯放。
就这样没多久,我被舔出高潮、高呼:“Oh,No~,噫耶、噫耶~!……”
同时听见实习医师在我腿间大叫:“啊、她尿了,张太太尿出来了!”
“不必大惊小怪,小李!……炳煌拿盆子接一下就得了!”刘大夫镇定地指挥,另外那个年轻的炳煌赶忙松了扶聚光灯的手、低身取小便盆。
“啊~!……喔、喔~~!……啊、啊~!!”我猛烈摇头、啼喊,可是怎么也不敢闭上眼晴,因为我怕、怕自己眼睛一闭就会突然跌入上次被检查的恶梦,被五个男医师轮奸的恶梦,所以必须一直睁着眼,紧紧抓住当前的现实。
“喂,炳煌!帮张太太滴药、让瞳孔放大。免得她眼晴睁那么大、难看极了!”刘大夫发号施令,实习医师立刻照作,翻我的眼皮、滴瞳孔放大液。
“啊、啊!……啊~~!!”我摇头喊着不知是抗议他批评我眼晴太大了难看,还是我屄被舔的快感,还是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都变得好模糊看也看不清的恐惧。可是却清清楚楚感觉整个下体、连屁股底下全部湿透了,是被我的尿液、淫液、还是实习医师小李的口水淋得尽湿?无法分辨、也无关紧要了!
宝贝!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除了一片白茫茫的强光,和隐隐约约晃动的人影,所有人的脸都看不清,感觉可怕极了!
我最害怕的恶梦就是处于又白、又亮,眼睛无法睁开的世界里,四周布满一环环密密麻麻、不停转动的螺旋纹路,除此以外摸不到任何东西的抽象空间;整个人一直往下掉、却永远着不了地;同时身体彷佛被白色的麻布层层包住,或厚厚的胶带重重紧里,像个木乃伊一圈圈捆死、完全动弹不得,然后被抛进巨大虚无的空间里迅速坠落、下沉;令我恐惧到极点,高声尖叫、却叫不出声音,也听不见迥响。
每次一作这种恶梦我都会吓得全身冒汗而惊醒过来,甩掉被子,在黑暗中颤抖、喘息。而且因为不敢再闭上眼睛,澈夜难眠地守到天明,于是也更强烈需要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男人,被他紧紧搂住、亲吻,安慰我受尽惊吓的灵魂。
幸好我现在虽然害怕,但是手脚被皮套捆住、固定在床旁,至少不至于坠入无底深渊;加上身体同时被好几个男人的手摸弄、把玩,将我的性欲从高潮之后再度撩得亢奋无比,不由自主地挺腰、抬臀,彷佛祈求东西肏进阴道。感觉整个人被托起来、不会再往下掉,便更加放胆连连甩动屁股、嗯哼不停。
“刘主任,既然张太太这么合作,我看~不如将她松绑、大家同乐同乐如何?”
“嗯,洪医师建议不错!反正我们研究作得差不多了!”
刘大夫话没讲完,几人已经动手把皮环、套子解开,松了我手脚的捆绑;我虽然看不清谁是谁,却知道忙喊谢谢、感谢他们不再将我当囚犯处置。而且当数不清几个人手把我的四肢拉扯、身体翻转扭曲成各种不同姿势,来来回回又摸又弄的时候,全力配合他们、哼出更娇滴滴的浪声。
“嘿嘿,张太太蛮放的啊!”
“嗯,而且浪得可以!”
“没想到张老板讨了这种老婆!”
“是啊,完全看不出是个亿万富翁的妻子。”
“而且光溜溜、从耻丘到会阴一根毛都没有,前面裂缝也看得十分清楚……”
“小李、炳煌,你们觉得好看吗?”
“呃、呃,好看!。”
“原来剃光了毛的病人。也会这样子!……”
“炳煌,你刚开始实习,见识还不足。来,和小李先观摩观摩咱们怎么玩。”
我已经管不了几个医师七嘴八舌的对话、和年轻实习医师的回答,身体任由男人摆布,腿子自动打开、折起双膝,同时情急无比地嘶喊:“喔~,玩我、玩我吧!……啊、啊~!啊~~!!……”
不知道谁的、好大一根鸡巴戳进我的阴屄、塞得好满好满;我正要张嘴高呼,但还没有喊出声就被另外一根也是好粗好粗的鸡巴肏入口中,害我只能猛喘鼻息、急促闷哼:“唔~唔,唔~!!……”
脑子里出现自己上下两个洞屄被两个男人同时抽肏的画面刺激得淫性大发,含着鸡巴左右摇头,伸手胡乱抓爬,不知怎么又摸到两根挺立的鸡巴,立刻兴奋无比地握住、用力搓揉;心中疯狂般呐喊:“喔~你们也好大、好硬喔!……搞我。洞,搞得好。舒服、好舒服!……”
呼叫中,我渐渐陷入神智不清的地步。
只知道自己的两腿环夹上面男人的腰、臀,双脚互相勾缠,身体随着他一进一出强烈震荡,而口中含的鸡巴龟头连连撞击喉咙深处、几乎梗噎,两手各握住一根愈来愈硬、愈来愈粗的鸡巴,不停套弄……
同时内心狂喊:“Fuck me!……Oh,fuck me!……”
“你们看,张太太这么疯狂的样子,是不是典型性亢进的症状?”刘大夫问。
“嗯,有那个味道!……不过。喔~啊!她小肉洞倒真紧、夹得我。有够爽!”
“嘴巴吸得也好,像条唧嘴鱼,还一收一缩的……真舒服!”
另外两个医师搞不清谁是谁,笑着回答。
我被他们夸赞得居然高兴起来,想睁开眼、告诉他们他们的鸡巴也好好喔!可是被滴了药水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含住鸡巴猛烈点头、作为响应,一面上下两个洞同时用力挤捏肏得好深好深的巨棒,一面紧握手中铁棍般硬的肉茎、狠命搓揉。
听见几个男人此起彼落的阵阵低吼、和互相呼应的急喘,我内心的呐喊也愈来愈大声、愈来愈迫切:“啊!求求你、求你们……几个人。鸡巴,统统戳进我里面,抽、肏、进、出,永远不要停、永远不要拔出去!……我。随便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要怎么弄就怎么弄……啊~,我。我是个性亢进、性欲好亢进的女人啊!我……疯狂、疯你们大鸡巴疯得要死了!……”
乘他们换人、换手、换鸡巴肏入我不同洞屄的间隙时分,忙用英语狂喊:“Fuck me,fuck me!……Oh,Yes!Fuck me like a whore!”
求他们像肏妓女一样的肏我!
不晓得那个医师哈哈大笑:“张太太果然疯了!”
我泪水四溅,猛烈点头:“Yes,Yes!……我是疯了、我。疯狂死了!”
然后,我全身上下被几只不同型状、大小各异的鸡巴肏到不省人事、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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