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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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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

小说章节

第一卷 血沉金甲内容简介
第一章 将门虎女,金貂酒易
第二章 迨其扑朔,谓我迷离
第三章 当道狼现,馈子身皮
第四章 鳞罡击淬,玉体酥莹
第五章 牵肠萦心,蒙柳丝密
第六章 元恶诛鉴,虎兕来兮
第七章 擎山何转,有合玉泥
第八章 磔以臞瘦,刑汝刻轹
第二卷 难知如阴内容简介
第九章 鳞龙六姓,潸然眼低
第十章 何事称奇,天阙铜羽
第十一章 谁主英雄,儿女无欺
第十二章 阳岁如炽,行卧烛阴
第十三章 昔与君知,犹按剑起
第十四章 如蛣如虫,湮兮漫兮
第十五章 此生有憾,顾影沉鱼
第十六章 深夏雨雪,花颜羞尽
第十七章 魂灵何唤,长留中阴
第十八章 纵我不往,胡咏子衿
第十九章 秉笔承明,梦外从卿
第二十章 贞功辟恶,法存一心
第二十一章 寒溪此夜,玉乳香沁
第二十二章 余生莫问,夏阳语冰
第二十三章 知其所止,宫墙万仞
第二十四章 以血相易,剑出束命
第二十五章 拳若犀紫,缚以罍金
第二十六章 尝禁幽魔,剑绝伤病
第二十七章 握雪而盟,羲和欲隐
第二十八章 先性后命,明玉映心
第二十九章 但为君故,潺湲至今
第三十章 风雪何至,奇货可居
第三十一章 有情终逝,荏苒光阴
第三十二章 幽穷降界,九渊再临
第三十三章 尔当执锐,玄衣朱裳
第三十四章 何夕院里,又遇序庠
第三十五章 豺祭隼击,偕子翼张
第三十六章 星斜月异,枭首青狼
第三十七章 集矢之的,神其鉴降
第三十八章 紫煌金甲,赠郎妾伤
第三十九章 痴水沧浪,为母则强
第四十章 曾梦忽还,相值惘惘
第四十一章 一念遗尘,取入蓬门
第四十二章 浃欢何缔,永夕飞霪
第四十三章 瞬化雷风,鳌惊海震
第四十四章 补叶清心,身欲见神
第四十五章 无非般若,曼倩离魂
第四十六章 露香霜冷,法借干坤
第四十七章 剑出兰若,鬼骑接亲
第四十八章 凭谁乖离,恐玷徽音
第七卷 四鬼成羊内容简介
第四十九章 欲绾青丝,巧结双平
第五十章 月下独枝,花开镜映
第五十一章 雪蕊吐艳,溯洄舟轻
第五十二章 三击而止,极目畅情
第五十三章 心灯棹影,为伥为伶
第五十四章 岂不食人,一念传声
第五十五章 奁贮血泪,空付幽影
第五十六章 邑池孔海,丑蓄德兴
第八卷 说时依旧内容简介
第五十七章 谁家玉叶,移嫁金枝
第五十八章 愿君长在,此心安失
第五十九章 鳞羽可鉴,惟任使之
第六十章 子胡于归,宜其庵室
第六十一章 更相易夺,云无己知
第六十二章 怵惕成魇,迨今重世
第六十三章 瑶筐不开,无神尽日
第六十四章 累恶成禁,莫如亲至
第九卷 天予我取内容简介
第六十五章 玉霄降艳,睟影临芳
第六十六章 侵淫随理,檀口噙郎
第六十七章 桃夭李越,花蹊欲向
第六十八章 羝羊挂角,此身觉妄
第六十九章 瓜破墙踰,戢羽回翔
第七十章 力终何有,桃红蜜香
第七十一章 后庭人至,月饮红觞
第七十二章 知君俦侣,动若参商
第十卷 贪狼独坐内容简介
第七十三章 影寒形蜕,天火翼阳
第七十四章 污邪满车,击瓯召羊
第七十五章 英雄无觅,行矣当强
第七十六章 云涯非观,君何远飏
第七十七章 百华纵散,玉骨残香
第七十八章 鹿韭初露,雪缘情降
第七十九章 人鬼一线,谁可扶将
第八十章 荫诚不厚,斤斧勿伤
第十一卷 无用之用内容简介
第八十一章 磻谿何钓,血火如封
第八十二章 销得此病,才尽重生
第八十三章 行深似见,泉水沁泠
第八十四章 履其虎尾,咥人之凶
第八十五章 使君入眼,莫谓含情
第八十六章 鳞潜无迹,徘徊忘暝
第八十七章 心澄若冰,欲扫龙庭
第八十八章 是耶非耶,蝶引寻踪
第十二卷 冥王十变内容简介
第八十九章 晚花未落,深径渐迷
第九十章 牝驰风掣,绵乳酥莹
第九十一章 一朝杀却,怨别情亲
第九十二章 蝳蜍衔首,母女同衾
第九十三章 君心侬阅,三色龙漦
第九十四章 双魂易体,相敬如宾
第九十五章 山惊鸟乱,最胜光明
第九十六章 不念昔者,伊余来塈
第十三卷 血骨交融内容简介
第九十七章 视胡若血,小阁藏春
第九十八章 须弥芥子,识海缘生
第九十九章 汲梦身外,骨眼负行
第一百章 开笼听去,此夜别卿
第一百零一章 翻飞下林,落叶秋惊
第一百零二章 舟楫溯水,鬼蜮始兴
第一百零三章 风梅吐艳,以谢玄穹
第一百零四章 挂缨岂惮,落珥不胜
第十四卷 惟玉销明内容简介
第一百零五章 宸极之赐,朔吹泼天
第一百零六章 心流无界,血蝠玉鉴
第一百零七章 藏叶于林,金甲犹雪
第一百零八章 公调鼎鼐,风箫棹月
第一百零九章 鲤沉龙渊,何觅三绝
第一百一十章 水火相憎,鏏在其间
第一百一十一章 禽作人语,利在义先
第一百一十二章 图穷匕现,淬汝锋铣
第十五卷 剑冷霜残内容简介
第一百一十三章 春雨不至,风静啼歇
第一百一十四章 狂宵无明,炼刀锁夜
第一百一十五章 惟思归引,逝鹿犹见
第一百一十六章 闻君亦好,潸然泪霑
第一百一十七章 休论昇沉,蝶册合欢
第一百一十八章 桃花何照,横陈玉鞍
第一百一十九章 许以鸿羽,南月别山
第一百二十章 譬如昨日,白骨红颜
第十六卷 明日天涯内容简介
第一百二十一章 魔剑铓血,极杀无虐
第一百二十二章 连环可碎,言笑自移
第一百二十三章 倩君谱纂,莫测兵机
第一百二十四章 穴狸闻斗,将薜作衣
第一百二十五章 浮生相救,寒盟不弃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迢递咫尺,宝刀殷勤
第一百二十七章 魂留命去,奉玄幽影
第一百二十八章 名岂凌云,入局一奕
第一百二十九章 惟求匣剑,愧负山荆
第一百三十章 明敕付尔,视我如生
第一百三十一章 祸劫暗覆,折羽潜鳞
第一百三十二章 红颜何寄,永志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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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
作者:默默猴
第九十二章 蝳蜍衔首,母女同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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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婷不是初出江湖的雏儿,她曾救回被野犬撕裂大半的阳物、分开孪生龙凤胎的下体,为风烛残年的老人取出坏死多年的隐睾,治愈肝胆秽染,更别提因膣管痉挛咬住命根,以致双方紧紧相连的偷情男女——这等奇事她居然遇上三次之多,堪称熟门熟路。

医者父母心,男女于她实无分别,不会因阳物而却步。

令莫婷心生犹豫的,是另一件事,尤不可教母亲知晓。

但莫执一设下此局,不惜对韩雪色下毒,又烧了诊间药柜,让她无计可施,非用杀手锏不可。眼看方圆数里内没有第二位良医,向天抢命须臾间,女郎没有其他选择。

母亲为逼出她隐藏多年的秘密,用毒必是无比刁钻,她见过太多严重摧残肉身的剧药,但韩雪色的外表并未变形鼓胀,也就是说,毒还未能突破这副躯体的最终防线,身体暂时扛住了药性,尚未爆发。

就算是这样,时间也不多了。

莫婷将一侧秀发撩过耳后,握住肉棒,勉力噙入小半颗肉菇,连望、闻、问、切都不装了。

母亲不会无故选择交媾作放毒的手段,考虑韩雪色是被动的一方,她或将蕴毒的媒介藏在阴户,甚至直接把毒炼入玉宫,藉阳具侵入男儿血行,散布毒素。

她在老宅的书库中读过:邪派七玄的“五帝窟”一支,练有名为《蛇腹断》的毒功,修习此功的女子长期摄取微量蛇毒,以独门功法练入玉宫,一旦破瓜便释出毒性,毒死侵入的男子,自身却不受其害。

拿宝贵的玉宫练毒,听起来也颇合母亲的脾胃,若韩雪色中的是《蛇腹断》一类的毒功,怒龙杵尖便是毒源的侵入点,兼有施毒与中毒两方的迹兆;接触此处,最能发挥莫婷独门的解毒秘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她须将肉棒含得越深越好,让残留的体液和毒素,与咽底黏膜紧密接触。

这个过程并不好受,但母亲的爱液虽然略显刺鼻,却意外地不让她讨厌。

她原以为放浪形骸的母亲,即使深谙医术,长年纵欲的结果,免不了有些许妇科毛病,当秽臭如鱼腐。但母亲身子强健,私处颇经保养,爱液清澄,白浆全由交合磨成,并无耷黏结块,遑论异味。新鞣皮革似的鲜烈气息充满熟艳风情,嗅之引人遐思。

男儿阳物亦不腥臭,只觉满嘴肉味,若非里满淫蜜,应该是十分适口。莫婷费了好大劲儿才吞进龟头,钝尖抵到咽底,喉搐直冲脑门。

女郎忍着涕泪欲出的不适,鹅颈微胀,已将肉棒吞至最深。阳物像撑开蜜穴似的挤溢着娇嫩的喉管,紧缩却非阴户可比,应风色即使被毒性折腾得痛苦不堪,强烈的箍束让他“呜呜”低吼起来,杵身胀大,与不断收缩、本能排挤著外物的喉肌紧贴,异样的火辣传过咽底黏膜,渗进血行。

(是……是“赤蝳结”!)“赤蝳结”不算毒药,真要说的话,其实更近于春药。这帖流传于宫廷贵族间的古方,以降低女性自制力著称,服用后会产生类似醉酒的效果,让教养良好的仕女在初夜不致因羞赧或矜持尊严,失却良人的欢心。

蜘蛛古称蝳蜍,音同“毒余”,又以黑底赤环、遍体生毛的巨型赤蛛最凶猛。相传赤蛛交配完成,雌蛛会咬下雄蛛的脑袋,把它吃得一干二净,做为孕育后代的给养;此方名为“赤蝳结”,除了活灵活现地点出女子抛去矜持、纵情享乐的诱人模样,也寓有多多生养之意,故常见于豪门富户的嫁妆清单之内。

以“冥迢续断”莫执一的身份,用赤蝳结这种玩意未免掉价。

但春药和麻药一样,没有立即见效的解药,只能靠血行淡化,再随汗水尿液等排出体外,对莫婷的“秘法”来说其实才是最棘手的敌人。

女郎吐出肉棒,抹去淌满嘴角尖颔的香津,红著俏脸轻喘道:“你……好下作的手段!连‘赤蝳结’都使出来,还要脸不要?”酥胸剧烈起伏,撑得圆鼓鼓的黑绸襟口波涛汹涌,煞是养眼。

莫执一枕在韩雪色腿上,媚眼如丝,暗瞟著女儿饱满的胸脯,懒洋洋道:“能绊倒对手的都是好法子,你管我用什么?再含呀,阳精起于肾脏,饱含百骸精华,最能试出身子里的情况。你不让他出精,拿什么来诊断他中的毒?”

用不着她说莫婷也知道,但此法其实是绕远路,有个更快的法子。

“或者……”莫执一娇慵一笑,难掩眼底狡黠。“直接检查毒源,是不是更快些?”缓缓打开大腿,露出彤嫩淫靡的阴户,鱼口似的酥脂周围兀自挂满白浆;腿根才分开,如兰如麝的蜜膣气味便鲜浓起来,蜂拥著轻刺鼻腔。

奇怪的是莫婷并不觉反感,那如花房般饱满的阴部美极了,想到自己是拨开如此动人的艳肉才来到世上,女郎甚至有一丝莫名感动——她突然清醒过来,本已酡红的小脸“唰!”变得更加彤艳,不禁又羞又恼。

“赤蝳结”干扰了她的智性,居然萌生出这等荒诞的想法,莫婷简直不知该气母亲抑或自己。没有药物能凭空将念头植入,那些被放大、扭曲、恣意横生的,全是心中本有之物;药力只是拿掉抑制,将野兽释放出来,豢养它们的始终是你。

莫执一仿佛看透了女儿,也不加力进逼,伸出右手食指,“唔”的轻哼著没入玉户,搅出滋滋饱水声,末了才“噗!”轻轻拔出,作势指向女郎,中途一转又含进了嘴里,抿著丰艳的唇珠。

“喏,下面不行,这儿总行了呗?还是你喜欢这儿?”指尖挪到硬挺如肉豆的细小乳蒂。原本如红豆般大小、略微凹陷的乳头,充血后也只较黄豆略大,便在花苞里都算细小,若非彤红太艳,倒是意外地清纯可人,透著一股奇妙的少女气息。

毒质越分越薄,抹于乳头的也不知有没原先一成,此举不过揶揄而已,莫婷并未当真。

但莫执一可是将蜜膣刮出的乳色薄浆吮了个干净,未得咽下,莫婷拿定主意,凑上前捧起母亲晕红的小脸,以唇相就,舌尖毫不客气地撬开美妇牙关,咕啾咕啾地吮著口中津唾。

若旁人见得,竹室里的这幅美景可说香艳到了家,但随着津唾通过咽喉黏膜,毒质迅速入体,莫婷只觉脑袋瓜里仿佛“轰”的一响,眼前发白,登时支撑不住,软软趴倒在母亲怀里。

“中……中计了!”这是失去意识之前,心版上如闪电般掠过的念头。

莫执一的唾液里除了满满的“赤蝳结”,最多的就是韩雪色身中的麻药“石虎散”。

麻药由咽喉黏膜入体,饶是莫婷体质殊异,也昏迷了一小会儿,清醒时石虎散已化散得差不多,只余指尖等末端处微微发麻。

身上凉飕飕的一阵酥痒,赫见腰带、下裳俱被解去,里外几层衫子敞开,莫执一正趴在她的藕荷色肚兜上,双手分作两边,各自攀著小半只腴乳,张开檀口伸出蛇信,在素净滑亮的肚兜缎面上舐出乳头的形状。

“你……啊……不要……啊啊……你做什么!别……放开我!”

莫婷将母亲甩下身来,莫执一却蛞蝓般缠着她不放,黏手黏脚倒转身子,把淫艳的阴户送到女儿面前。“你不就是要验毒么,给你还不成?少跟老娘啰唆!”粗暴地趴开她系腰的骑马汗巾,轻轻啃啮著女郎雪腻已极的腿根,又咬又舔,简直快活得不得了。

“啊啊啊————!”

莫婷柳腰一拱,本能夹紧大腿,却被母亲头手所阻,那恶魔般的舌尖舔得她雪肌上泛起大片潮红,扭得像被沸水泼落的泥鳅——在“敏感”这点上,母女俩倒是一脉相承,任凭她咬紧牙关,粗浓的鼻息和偶尔迸出的呜咽听上去就是难以言喻的色情,对施与受的双方都是强大刺激。

——快……快要不行了。

但毒源就在眼前,可不能轻易放弃。况且,要阻止母亲向她的玉户下手——不用想也知道一定会——需要有力的牵制。而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

莫婷凑上母亲红艳的阴户,唇瓣封住软糯娇绵的小阴唇,径直将舌板插进去,从温黏紧闭的蜜肉里刮下体液,咽入喉中。

莫执一掐著女儿的雪股尖叫起来,要甩开似的扭动着,温热蜜汁不住自穴里溢出,从莫婷的嘴角骨碌碌涌出,如小溪潺潺,浇透了女郎的肚兜,素雅的藕荷色被浸成更浓艳的胭脂红。

“要、要死了……啊、啊……丫头……啊啊啊……轻点……啊啊啊啊啊!”

莫婷一度怀疑她失禁,但巨量的汁水并无一丝尿骚味,连原本骚艳的玉户气息都冲淡许多;持续了片刻,莫婷头颈肌肤下浮现大片青络,如蛛织网,被大把淫水稀释的毒质终于进入血脉,显现惊人的威力。

莫婷浑身僵直,肌肉蜷紧,使她维持原来的姿势不变,插进母亲玉户的小舌随之硬挺,宛如肉匕。莫执一猛地抽搐起来,叫得无比淫浪:“啊啊啊……好狠……好爽人……你这丫头……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啊!”

不知是围魏救赵,抑或本能使然,美妇也将宝贝女儿的小巧阴户含住,蛇信飕飕飕地一路从阴蒂扫下来,直薄穴口,扫得湿滑稠腻,像含了满嘴的温油。

莫婷的阴户遗传自母亲,也是不合于高挑身形的窄小,穴口形似肉窝,难见其幽。但女郎连外阴都小,像枚熟透的小浆果,表皮微迸、露出些许果肉处,便是阴唇所在,阴蒂不甚明显,莫执一张口即衔,不费气力便已覆满,分毫无漏。

强烈的快感加速血行,莫婷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对抗——或说适应——毒质,不消片刻,肌下青络迅速褪去,逐渐恢复通透,竟像没事人般。

石虎散到这时也消得差不多了,莫婷推开瘫软的母亲,顾不得娇躯半裸,抹去嘴角的淫蜜香津,见韩雪色双目圆瞠、银牙咬得格格作响,火红的皮肤底下爬满蛛网般的毒质络痕,忙抄起几上的剪子刺破指尖,将血滴入男儿口中。

“喂……喂!听得见么?”俯身至韩雪色面前,飞快检视他的瞳孔。“你中了毒,能听见的话,赶紧吸食我的血液,越多越好……能听见么?”韩雪色仍是瞠目昂颈,眸焦空洞,并未含住渗血的指尖。

(不好,他失去意识了。)莫婷有副输血的工具,是委托巧手匠人打造,与药材、医书等收于诊间,此际恐已化成灰烬。就算没有母亲这手釜底抽薪,输血前也须经过繁复的测试,贸然为之,很可能会害死病人,非是仓促间能使用的手段。

她对母亲膣里的毒方一无所知,没有任何想法,就算残有些许药气,也早被骚艳的淫蜜所掩。是莫婷的身体解去毒性,而不是她。她对解毒之法毫无概念。

韩雪色身上起码有七八种毒症,彼此矛盾,道理上全说不通,就智性而言,本来就只能宣布“无救”而已。偏偏眼下的情况更令人扼腕:她的医术无法解毒,但她的身子已破解了这个谜团,所欠缺者,只是如何把“答案”移到韩雪色身上。

“……你这样是没用的。”莫执一慵懒动听的声音自脑后传来。“他不能吸血倒还好,要是他往死里吸啜,在治好他之前,你肯定会先失血而死,还不如直接割腕试试?”

“你——”莫婷忍无可忍,甩著及腰的乌浓长发霍然转身:“你试探的也得到结果了,快拿解药来!”

“我想试探什么?”莫执一笑得可妩媚了。“为娘就想瞧你奶子发育得如何,屄毛长齐没有,有甚好试探的?再说了,天罗香的‘五艳妍心’、五帝窟的‘蛇腹断肠’,加上那游尸门的‘常伏灯灭’,这几种剧毒经你娘亲巧手调配,去除彼此的药性减克,兼具各家之长,还让所有毒症均能显现……这么厉害的毒,哪来的解药?”

莫婷心都凉了。母亲拖到这时才松口,必有杀人的把握,况且这几门邪派七玄之毒,任一种都是棘手之至,况且经过莫执一的调整?忽听母亲续道:“……但救人的法子还是有的,我一早就提示你了呀。”耀武扬威似的晃晃小手,示以男儿腿间之物。

莫婷一怔恍然,俏脸发热。

“都说:‘一滴精十滴血。’”莫执一笑道:“阳精是男子百骸精华,但女子阴精并未稍逊。处子元红就是摆着好看、骗骗蠢男人的假物,若能泄出阴元给他,比他一瓮血更管用。你该问的是:为了莫殊色那小子,需要牺牲到这种地步?”末两句像定音槌,发挥了意想不到的结果。

莫婷冷道:“你最不满世间以男子为尊,怎么会以为男女交欢,算是女子的牺牲?”莫执一挑眉笑道:“若能被他肏到魂飞天外,倒也不算吃亏。娘是舍不得你疼。”

莫婷不与她瞎缠夹,解下腰巾,假装没看见湿透的雪白巾底还牵着一条饱腻液丝,褪去碍事的里外衣衫,浑身上下仅余那条藕荷色的肚兜,跨坐在男儿腰上,扶著粗大滚烫的阳物,凑近小穴;刮过阴蒂和蜜缝的那股贴肉酥麻,令女郎抽搐似的翘起雪股,柳腰微颤,忽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只小手从胁侧伸入肚兜,满满托住了圆滚的乳瓜下缘,却是母亲自身后贴上来,将她抱了个满怀。

莫婷与她素不亲近,自记事起,洗澡、喂饭、哄睡等便由乳母代劳,母亲不仅从不亲为,还经常扮演剥夺的角色,任意更换,乃至杀死与女儿感情甚笃的奶娘褓姆,这些都是莫婷年纪稍长后才会过意来,徒自神伤。

但她的身体不知为何,仍记得母亲的拥抱和抚摸,不管意志如何抗拒,身子总是不假思索地便迎向了她。

“你……别来添乱!”

“那来条件交换罢。”莫执一轻轻摩挲她的颈侧,那冰凉柔腻的酥麻触感或许是鼻尖。“娘专心玩你,你好生治他。是不是很划算?”

母亲手小,握不满她肥硕的乳房,越想捧起那圆滚滚的乳袋折子,指掌反而陷入其中,黏润酥莹的雪肉仿佛要从指缝间流出。

莫婷知道自己这点是像她的,母女俩都有两只着衣时不易看出的沃乳,乳质细嫩,绵如沙雪,不比那些个坚挺的豪乳,能在衣上拱出两座山峰来,大把乳肉总是沉甸甸地坠在下缘,拉得胸口斜平一片,绵乳却老溢出肚兜的侧缘。

母亲的手拨过乳袋,逆势拈住乳头,以指腹轻轻揉捏,湿濡香息喷在她耳后。“好硬啊,樱桃核儿似的……怎能硬成这样?你这个好色的坏丫头!想男人了是不是?”

“少……啊……少废话!”

她颤抖著吐出一口长气,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韩雪色身上。尽管道理她都是明白的,女郎甚至是修补处子之证的好手,但双方过于悬殊的性器尺寸令她无从下手,即使已极力剥开阴唇,露出的小肉窝窝连杵尖都纳不进,遑论破瓜。

“别弄啦,放平那玩意。”母亲推着她的屁股,一边指挥:“坐上去,前后滑动。”

莫婷没什么选择,依言而为,外阴擦过平放的阴茎,瞬间如遭雷殛,几令女郎眼前一白,按著男儿的腹肌颤抖,好半晌才小小的“啊”了一声,缩颈拱背,美得魂飞天外。

(好……好舒服……)她平素不是耽于逸乐的性子,但“抢救韩雪色”让她得以名正言顺地扭腰,忘情滑动着,快美令阴唇慢慢胀开,嵌进些许肉棒,杵尖频处肉窝,有几次顶个正著才又滑开,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莫婷知道那物事该进去了,韩雪色已没有时间,蛛网般的毒迹几乎遍布全身,随时都有可能气绝,轻咬贝齿,扶起肉棒缓缓坐落,阳物一点一点没入不成比例的小穴,红腻的血珠溢饱淌落,莫婷嘴唇都白了仍不敢停,小巧白皙的额际渗出密密汗珠,直到巨物粉碎了女郎的纯洁之证,没入大半为止。

(进……进去了。好……好痛……)剧烈收缩的小穴像要夹断入侵之物,令她难动分毫;施与援手的,居然又是母亲。

莫执一揉着女儿的雪乳,另一只手却探入女郎股间,巧妙揉着蒂儿,蛇信般的灵舌从女儿的耳蜗、颈侧,一路蜿蜒至雪腮。回过神时,莫婷已与母亲四唇相贴,两张既相似又不同的俏美容颜婉转而就,吻得难舍难分。

母亲像男人一样的玩弄她,充满情欲,贪婪而饥渴,不知为何莫婷却感到莫名心安。是乡愁吗?毕竟是在母亲的身体里待足了十个月,从无到有,终于来到这个世上,这般熟悉或许是理所当然。

下身热辣辣地像是裂开了似,不知是痛到麻木,抑或是如潮的快感掩去痛楚,莫婷越摇越熟练,渐渐适应了男儿过人的粗大鼓胀,膣里的半截阳物在丰沛泌润和破瓜血的助长之下滑动顺畅,快感越强。

“啊……好胀、好满……呜呜……”

一股既酸又酸的异样从花心深处涌出,莫婷娇躯一僵,交合处液感忽现,晕凉凉地涨满膣管。女郎娇缩起来,身子颤抖,迎来了在男人身上的头一回泄身。

“乖,不怕不怕……就是这样……乖。”母亲环抱着她,温热的雪靥贴上她微弓的玉背,小手轻拍女儿绵软汗湿的奶脯。

这个既温馨又荒唐的香艳场景只维系了一霎,竹榻突然地动山摇,还未喘过气来的莫婷,被硬胀的阳具猛向上顶,“噗唧!”全根尽没,挤出大蓬带血丝的清澈淫水。

莫婷连叫都叫不出,美眸圆瞠、小嘴大张,发凉的舌尖不自觉下压卷起,随男儿凶猛的挺动,爆出尖叫似的浪吟!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应风色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动弹不得而已。

他不但听出两人是母女,察觉女儿的防备和母亲的恶意,更发现自己只是倒楣透顶——诚如美妇言,她才不管韩雪色是哪根葱,她怀疑女儿有某秘密,利用姐弟之情设局揭穿。要是莫殊色送来一头猪或一条狗,倒楣的便是猪狗,万不幸是韩雪色躺在竹庐里,所以就成了眼前这样。

莫婷拼着失贞也要救他,最多是功过相抵,这本来就不干应风色的事,完全是无端被卷入其中,平白受苦。虽然这丫头自毁清白的狠劲令他有些佩服,但被任意牵连的恼怒更甚。

他在床上任人摆布许久,又受剧毒折磨,痛苦难当,不知是不是女郎的阴元真有神效,莫婷泄身不久,应风色只觉一股清凉伴着阴茎上美死人的掐挤,一瞬间透脉而入,半身酸麻顿解,试着向上一顶,爽得呲牙咧嘴,赶上蜜膣里正泥泞,狠顶百余记;莫婷手足发软,软软趴在他胸膛上又泄了一回。

毛族身体素质惊人,韩雪色的阳具即使在毛族中也算是狰狞巨物,应风色透过交媾已使身魂彻底合一,再无力不从心之感,见莫婷呜咽趴伏、雪股酥颤,胸中郁气一抒,下腹却打桩似的顶个不休,就算全用肌力也不觉疲劳,居然靠硬梆梆的肉棒又把瘫软的女郎顶起,心中得意:“哼,屄里插著近一尺长的硬木橛子,同骑木驴也差不了多少了,教你母女俩知道厉害!”抵入花心深处一阵狠挑,见莫婷相貌秀美、黑发如瀑,动人的雪靥却满是娇红,几乎甩脱肚兜细绳的双乳,有着衣时看不出的巨硕,说是对“淫荡的奶子”毫不为过;片刻嫩膣又抽搐起来,成就感登时爆棚:“恁是人人尊敬的女神医,还不是被老子干得泄身,甘做胯下之臣!”肉柱胀大,马眼箕张,痛快射满嫩膣,阳精烫到连自己都感灼痛。

而不知是喷发过猛,或抽搐太甚,莫婷猛向后倒,既清纯又淫冶的浪叫声戛然而止,堪堪被母亲接住,落红怵目的腿心里蜜穴大开,扑簌簌地吐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浆。

应风色精神大振,见美妇人撅著赤裸的雪臀向前一扑,接住倒落的宝贝女儿,心中暗笑:“还有你,这帐咱们一并算过!”兀自沾满血丝精水的阳物直抵肉窝,箝住美妇蛇腰一顶,长驱直入,小腹“啪!”撞上绵股,绷紧的雪肉酥颤,不下腴乳。

美妇猝不及防,“呀”的尖叫声还塞在嗓子眼里,娇躯猛被一提,腰低臀翘,被痛干得掐紧拳头,只来得及将左臂抱入压平的巨乳间,腋胁下沃雪摊溢,欢吟如歌。

“啊啊啊……好、好大……不是……不是我!啊……你……呀……干错了啊!啊、啊、啊……好硬……太硬了……别那么硬……啊啊啊啊啊啊!”

妇人叫声无比销魂,不堪蹂躏的大屁股欲避还迎,格外来劲。她膣管幼嫩,紧凑虽还差了刚破瓜的女儿一些,胜在肉壁里一圈一圈的如缠筋索,分段箝绞,感受既特别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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