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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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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

小说章节

第一卷 血沉金甲内容简介
第一章 将门虎女,金貂酒易
第二章 迨其扑朔,谓我迷离
第三章 当道狼现,馈子身皮
第四章 鳞罡击淬,玉体酥莹
第五章 牵肠萦心,蒙柳丝密
第六章 元恶诛鉴,虎兕来兮
第七章 擎山何转,有合玉泥
第八章 磔以臞瘦,刑汝刻轹
第二卷 难知如阴内容简介
第九章 鳞龙六姓,潸然眼低
第十章 何事称奇,天阙铜羽
第十一章 谁主英雄,儿女无欺
第十二章 阳岁如炽,行卧烛阴
第十三章 昔与君知,犹按剑起
第十四章 如蛣如虫,湮兮漫兮
第十五章 此生有憾,顾影沉鱼
第十六章 深夏雨雪,花颜羞尽
第十七章 魂灵何唤,长留中阴
第十八章 纵我不往,胡咏子衿
第十九章 秉笔承明,梦外从卿
第二十章 贞功辟恶,法存一心
第二十一章 寒溪此夜,玉乳香沁
第二十二章 余生莫问,夏阳语冰
第二十三章 知其所止,宫墙万仞
第二十四章 以血相易,剑出束命
第二十五章 拳若犀紫,缚以罍金
第二十六章 尝禁幽魔,剑绝伤病
第二十七章 握雪而盟,羲和欲隐
第二十八章 先性后命,明玉映心
第二十九章 但为君故,潺湲至今
第三十章 风雪何至,奇货可居
第三十一章 有情终逝,荏苒光阴
第三十二章 幽穷降界,九渊再临
第三十三章 尔当执锐,玄衣朱裳
第三十四章 何夕院里,又遇序庠
第三十五章 豺祭隼击,偕子翼张
第三十六章 星斜月异,枭首青狼
第三十七章 集矢之的,神其鉴降
第三十八章 紫煌金甲,赠郎妾伤
第三十九章 痴水沧浪,为母则强
第四十章 曾梦忽还,相值惘惘
第四十一章 一念遗尘,取入蓬门
第四十二章 浃欢何缔,永夕飞霪
第四十三章 瞬化雷风,鳌惊海震
第四十四章 补叶清心,身欲见神
第四十五章 无非般若,曼倩离魂
第四十六章 露香霜冷,法借干坤
第四十七章 剑出兰若,鬼骑接亲
第四十八章 凭谁乖离,恐玷徽音
第七卷 四鬼成羊内容简介
第四十九章 欲绾青丝,巧结双平
第五十章 月下独枝,花开镜映
第五十一章 雪蕊吐艳,溯洄舟轻
第五十二章 三击而止,极目畅情
第五十三章 心灯棹影,为伥为伶
第五十四章 岂不食人,一念传声
第五十五章 奁贮血泪,空付幽影
第五十六章 邑池孔海,丑蓄德兴
第八卷 说时依旧内容简介
第五十七章 谁家玉叶,移嫁金枝
第五十八章 愿君长在,此心安失
第五十九章 鳞羽可鉴,惟任使之
第六十章 子胡于归,宜其庵室
第六十一章 更相易夺,云无己知
第六十二章 怵惕成魇,迨今重世
第六十三章 瑶筐不开,无神尽日
第六十四章 累恶成禁,莫如亲至
第九卷 天予我取内容简介
第六十五章 玉霄降艳,睟影临芳
第六十六章 侵淫随理,檀口噙郎
第六十七章 桃夭李越,花蹊欲向
第六十八章 羝羊挂角,此身觉妄
第六十九章 瓜破墙踰,戢羽回翔
第七十章 力终何有,桃红蜜香
第七十一章 后庭人至,月饮红觞
第七十二章 知君俦侣,动若参商
第十卷 贪狼独坐内容简介
第七十三章 影寒形蜕,天火翼阳
第七十四章 污邪满车,击瓯召羊
第七十五章 英雄无觅,行矣当强
第七十六章 云涯非观,君何远飏
第七十七章 百华纵散,玉骨残香
第七十八章 鹿韭初露,雪缘情降
第七十九章 人鬼一线,谁可扶将
第八十章 荫诚不厚,斤斧勿伤
第十一卷 无用之用内容简介
第八十一章 磻谿何钓,血火如封
第八十二章 销得此病,才尽重生
第八十三章 行深似见,泉水沁泠
第八十四章 履其虎尾,咥人之凶
第八十五章 使君入眼,莫谓含情
第八十六章 鳞潜无迹,徘徊忘暝
第八十七章 心澄若冰,欲扫龙庭
第八十八章 是耶非耶,蝶引寻踪
第十二卷 冥王十变内容简介
第八十九章 晚花未落,深径渐迷
第九十章 牝驰风掣,绵乳酥莹
第九十一章 一朝杀却,怨别情亲
第九十二章 蝳蜍衔首,母女同衾
第九十三章 君心侬阅,三色龙漦
第九十四章 双魂易体,相敬如宾
第九十五章 山惊鸟乱,最胜光明
第九十六章 不念昔者,伊余来塈
第十三卷 血骨交融内容简介
第九十七章 视胡若血,小阁藏春
第九十八章 须弥芥子,识海缘生
第九十九章 汲梦身外,骨眼负行
第一百章 开笼听去,此夜别卿
第一百零一章 翻飞下林,落叶秋惊
第一百零二章 舟楫溯水,鬼蜮始兴
第一百零三章 风梅吐艳,以谢玄穹
第一百零四章 挂缨岂惮,落珥不胜
第十四卷 惟玉销明内容简介
第一百零五章 宸极之赐,朔吹泼天
第一百零六章 心流无界,血蝠玉鉴
第一百零七章 藏叶于林,金甲犹雪
第一百零八章 公调鼎鼐,风箫棹月
第一百零九章 鲤沉龙渊,何觅三绝
第一百一十章 水火相憎,鏏在其间
第一百一十一章 禽作人语,利在义先
第一百一十二章 图穷匕现,淬汝锋铣
第十五卷 剑冷霜残内容简介
第一百一十三章 春雨不至,风静啼歇
第一百一十四章 狂宵无明,炼刀锁夜
第一百一十五章 惟思归引,逝鹿犹见
第一百一十六章 闻君亦好,潸然泪霑
第一百一十七章 休论昇沉,蝶册合欢
第一百一十八章 桃花何照,横陈玉鞍
第一百一十九章 许以鸿羽,南月别山
第一百二十章 譬如昨日,白骨红颜
第十六卷 明日天涯内容简介
第一百二十一章 魔剑铓血,极杀无虐
第一百二十二章 连环可碎,言笑自移
第一百二十三章 倩君谱纂,莫测兵机
第一百二十四章 穴狸闻斗,将薜作衣
第一百二十五章 浮生相救,寒盟不弃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迢递咫尺,宝刀殷勤
第一百二十七章 魂留命去,奉玄幽影
第一百二十八章 名岂凌云,入局一奕
第一百二十九章 惟求匣剑,愧负山荆
第一百三十章 明敕付尔,视我如生
第一百三十一章 祸劫暗覆,折羽潜鳞
第一百三十二章 红颜何寄,永志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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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
作者:默默猴
第九十章 牝驰风掣,绵乳酥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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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非头一遭,但重返肉体的不适,无论经历几次都无法习惯。

强烈的晕眩和反胃袭来,五内翻涌还罢了,难受的是浑身各处那种仿佛久经压迫、血行倏忽恢复,如万针攒刺般的酸麻痛楚,简直就是拷问等级的酷刑。

若应风色能活动自如,早就当场扭动嚎叫起来。

但,他只能被动地接受感官末梢传来的刺激,而无法支配身体,一如施展初次进入这副身躯时。当晚他在床底躺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在大火前恢复行动能力;要是外界如冒牌叔叔所说,正发生韩雪色应付不来的紧急事态,可不能再躺一宿。

(可恶……可恶!该死的毛族之躯!)虚境中的拟态说是维妙维肖,然而一回到现实,才发现识海内委实是美化——或说“简化”——过了头,只取记忆中美好的部分。

但现实并不美好。

声音、气味、冷热……爆量的信息蜂拥而入,无分精粗,太密集的结果,不仅严重混淆分辨之能,甚至令人感到痛苦。

而该死的躯壳到这会儿都还在排异,像进了砂砾的蚌蛤,拼命将他的意识往外挤。应风色连眼都睁不开,无从判断周遭形势,心急火燎间,冒出个异想天开的念头,咬牙松开对身体的攀附,来个反向操作,任凭意识腾起;飘忽之际,突然唰的一声睁开了眼睛。

悬浮在半空中的自己,正与韩雪色贴面相对,冉冉而升。瞧着那张闭目抿唇、轮廓深邃的黝黑毛族面孔,应风色没来由地一阵烦躁,念头一生,整个人已离榻七八尺余,几乎是贴著茅顶俯视房间:这是幢小巧雅致的竹庐,房内除了韩雪色置身的竹榻,连一旁的几凳也是以油竹制成,同样材质的竹架上晾着白巾,几上置有杯壶水盆,此外就只有角落里的痰盂尿壶等几样物事,还有一只药箱。若非韩雪色身材高大,超出床榻的腿胫须另以竹凳支托,显得房间小了一号,倒也不是特别局促;从诸物摆放井井有条、丝毫不紊,足见主人的细心讲究。

(这里是……)——是医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谁的医庐?)——莫殊色的姐姐。二人应无血缘,但瞧着感情甚笃。

应风色从未来过此处,在昏厥之前,依稀听见莫殊色与一名女子交谈,喊的正是“姐姐”,还提到母亲……但并不足以归纳出上述的结论。在意识里回应他的,极可能是韩雪色的记忆。

他在夺舍后曾有过类似的经验,一旦放弃控制身体,心识便会浮于其上,以类似灵体的形式存在。在这种状态下,毋须透过感官即可直接接触周遭的环境,既不是“看”见画面,也非是“听”见声音,然而所得却比眼耳更清晰。

灵魂出窍绝不可长久,这用不着谁来告诉他,瞎猜也能猜到,只为掌握周遭的情况,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一名黑衣妇人侧坐榻缘,居高临下望去,但见双峰傲人,撑满前襟,身后的臀丘更是将黑绸裙布绷得滑亮圆鼓,不见腰枝,可见挺直纤细。

鱼尾曲裾的下摆伸出两只白腴裸足,趾敛踝圆、小巧可爱,玉颗般的趾甲以凤仙花染成鲜艳的紫红,宛若熟透的樱桃;趾间夹着五彩细绳、拖趿著木屐的娇慵模样,实是诱人至极。

同是体态娇腴,此女却与江露橙有着截然两样的风情,绝非少女,而是成熟的妇人。

她的皮肤白皙水嫩,被浓鬟黑衫衬得分外精神,颈颔线条细致,锁骨更如白玉研就。从锁骨到胸口一片斜平,腴得不见丝毫棱峭,胸前曲线却陡然浮凸,交襟被一双圆滚沃乳撑起,似欲爆开。

滚金边儿的绣红襟口剧烈变形,衫里竟无肚兜抹胸一类的贴身衣物。身子稍一动,紧里的两头调皮雪兔弹颤不休,软如薄膜水袋,居间夹出一道深沟,直欲使人失足。

从俯瞰的角度无法望见其面孔,只见妇人山根隆挺,鼻尖微翘,再加上身段玲珑,几可断定是美人无疑。但不知为何,应风色却有一丝危险之感,仿佛踞于榻畔的是条美丽的毒蛇,纵使鳞片斑斓夺目,始终无法掉以轻心。

意识里对妇人的身份未有回应,显然连韩雪色都是初见。

灵肉分离的“中阴身”——这是他随口取的名目,不无自嘲——能超越肉身的感官知觉,不受外物所限,应风色很快就确定了草庐内外并无他人,更没有杀气或敌意一类。

但这种状态无法长久,若未及时归位,说不定就此烟消云散。但还未确认美妇的来意前,他实在无法就这样回到动弹不得的身体里,听任宰割。

妇人端详榻上的毛族青年,伸出柔荑,轻抚韩雪色的脸,低道:“便是毛族异类,也有俊俏小伙的。”啧啧几声,指尖拖过他的腮帮喉间,向下蜿蜒,浓浓的色欲令人血脉贲张,一如指甲上的紫红蔻丹。

“忒好看……”应风色听她哝语呢喃,藕臂迤逦之间,酥颤颤的雪乳几乎滚出绣襟,正有些魂不守舍,忽听“唰——”的一声裂帛细响,韩雪色衣襟应声两分,露出结实的浅褐色胸膛。“……的牲口,我该拿你怎么办?”

她左手食中二指间,不知何时夹了柄似钢针又似匕尖的镗亮细刃,次第下滑,将韩雪色的单衣棉裤对分开来,热刀切牛油般,滑顺得令人耳内发痒。

应风色记得她左手中指有枚金灿灿的指环,形如细蛇,从手背延伸到腕间,是相当别致的饰品。此际腕间手背的金丝仍在,独独不见了指环,暗忖:“莫非那柄小匕,竟是指环所化?”

绝大部分的时候,应风色会同意视毛族如牲口的论调,独不是现在。

万一美妇想将韩雪色洗剥干净,片成人脍品尝,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漂浮半空的魂体急如热锅蚂蚁,黑衣妇人转眼已将韩雪色衣衫除尽,指缝间的金匕“飕!”一声卷起,重新缠回白皙纤细的中指末节,胜似蝎虎旋尾,简直就像活物一般。

(……果然是这样!)妇人收起青竹丝似的蛇环,放肆抚摸韩雪色的胸膛腹肌,不时吐出呢喃似的低语,夹着一两声轻笑,不知为何却予人直率之感,非是故作媚态,而是真的酥媚入骨,毫不扭捏——毕竟她也不知正被人瞧着——反而让色欲变得极为纯粹,更添怦然。

应风色平生所御诸女,只有言满霜属于这种类型,深知娇躯所欲,浑无顾忌地享受快感,没有任何负担。但妇人似乎比满霜更娴于男女之事,不消片刻便摸到男儿的腿间,纤纤五指捋住那团黝黑硕大的毛茸软肉,不住滑动,檀口里喃喃吐着气音:“快些变大……快些变大呀!”迷濛的嗓音深具魅惑,可惜韩雪色不甚捧场,半天都没动静。

应风色心底暗笑:“教你给弄硬了,怕连死人能捋活过来。”

须知欲念之始,发乎心念。故醉酒之人,又或昏死过去者,是决计没法硬起来的,何况挺枪敦伦?“酒后乱性”云云,不过是恃以放松自制,任凭色欲支配行动的借口罢了。

黑衣美妇手法纯熟,绝非雏儿,不可能不明白,若非认准韩雪色是装睡装死,便是有什么厉害的手段,能教昏迷的男人展露雄风。

她捏著那团软物低垂粉颈,浓发披落胸前,下巴距那物事还有三寸来长,发下伸出一截匕尖似的樱红,在软耷耷的龟头上三圈两转,勾著菇伞棱凸一阵轻扫,快如蜻蛉颤翅,几乎失形。

应风色怔瞧了会儿,恍然省觉:“那是……那是她的舌头!”

玩弄肉菇的丁香小舌简直比指尖还灵活,毒蛇吐信大概就有这么轻快迅捷,然而说到方寸间圈转勾扫,连蛇信也多有不及。

妇人舌形细窄尖长,状如柳叶,面上无有舌苔灰沉,当真是粉润润的淡樱色嫩肉;因为形状色泽皆美,大大抵消了灵动时的恶心之感,只觉不可思议。

黑衣美妇的香舌从男儿的跨间、大腿内侧,一路迂回蜿蜒,偶尔发出些许鼻息和唾液浆响,似极美味。

她踢掉木屐,身子几乎趴上竹榻,高高翘起里在黑红曲裾里的浑圆股瓣,鱼尾般分开的下摆里露出修长的小腿足胫,白得刺眼;由上往下看,妇人的腰臀曲线胜似葫芦,绝非缠腰里出,里了两三层的金红腰缠不是平直筒状,而是自腰际明显凹入两弯,可见衣底腰细。

应风色吞了口馋涎,不禁想像起妇人舌下的销魂滋味,魂体忽然迅速沉落,仿佛被千钧重物拖入水底,还来不及反应,背脊像是重重撞在青石地面上,然而坠势未止;挫骨扬灰的刹那间,声音、气味、冷热……等诸般知觉蜂拥而入,较前度更快上千百倍,连痛苦都被一霎推过高峰,应风色冷不防一颤,就这么重新回到韩雪色的身体里。

而最先察觉的,居然是两腿间急遽集中的热流,犹如晨勃。

——连结肉身与心识、意念与现实的通幽之桥,正是色欲。

此乃明九钰姑娘透过〈臭肺〉七篇所阐发,应风色直到此际才想起。

窥视黑衣美妇所引发的欲火,让他顺利度过了灵肉嵌合的强烈不适,睁眼虽还有些困难,但眼皮并非全无反应。看来要完全控制身体,尚须一点时间。

奇特的感觉忽从左脚掌传来。

左脚前端连同五趾,被包覆在两团软到难以言喻、肤触滑腻中微带黏润的异物当中。那妙物酥嫩之至,更胜顶级的芙蓉豆腐,却又温腻烘暖,仿佛贮满热水的薄膜水袋……不,以其柔软度推断,应当是贮著温热酪浆,将男儿的脚掌满满包入其中,轻轻抚摩,舒服到直欲升天。

一股异样的湿凉钻入趾间,应风色还以为是青竹丝一类,但那物事更软更湿也更灵活,细细舔过趾缝、足底,噙住大拇趾轻轻啃吮,捱过初期之痒,简直美到无法形容。

应风色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血脉贲张,奋力睁眼。

朦胧的视界内几经张弛,终于对上了焦。

竹榻尽处,未著寸缕的白皙丽人,将他的左脚夹入乳间,小手握成狮掌,半捧半夹着尺寸傲人的乳瓜,按摩似的挤溢着埋在沟壑里的脚掌,一面伸出樱红的尖细丁香颗儿,就著趾缝勾来扫去,舔得滋滋作响;美眸半闭,双颊晕红,果然明艳不可方物。

他不知黑衣妇人是何时褪去曲裾,意识里虽只一霎,外界已过盏茶工夫也未可知。

但她衣下别无长物,除去缠腰便即如此,料想也不费事。此女确是他以“中阴身”窥见的妇人,浓得化不开的色欲扑面而来,令男儿瞬间昂起,“啪!”狠敲腹间一记,不住晃摇。

应风色料不到竟是阳物泄了底,赶紧闭眼,只听“咭”的一声嗤笑,宛若调皮的少女。大著胆子睁开眼缝,见妇人抬起头来,涨红俏脸吐舌道:“好家伙!你这小子的……可也太大了些。”自顾自笑起来,仿佛觉得挺有趣似的,放落脚掌,扭臀垂乳地爬将过来,轻轻捋住滚烫的怒龙杵。

那两只坠成了陀螺形状的雪白沃乳,任一边都比她的桃花小脸大上一倍不止,垂晃之甚,绵软到像是半涸的鲜挤酪浆,让人不禁产生“乳房被自身重量不住向下拉长”的错觉,应风色不由得看直了眼。

这般熟艳风情,无论少女胴体何等青春的无敌,都无法比拟。

况且美妇一笑起来,嘴边便浮起一枚浅浅梨涡,说不出的娇俏可人,讨喜绝不逊于及笄之年。

她将垂发撩过耳后,轻捋龙杵,试了几个角度,始终塞不进口里,哼笑:“好啊,大成这样,怕不是撑裂了嘴?”

应风色向来对自家的尺寸颇为满意,见韩雪色胯下之物,始知“狰狞”二字怎么写。

胀成淡红的巨物,足有妇人由腕至肘那么长,小手握之不拢,杵径同鹅卵差不多,其上大股青筋胜似蛇蟠。不知是否过于巨硕的缘故,充血的门槛也高,除了初醒时弹打腹肌那一下,韩雪色的阳物不是硬到会弯翘起来的类型,仍须妇人以手扶之,才能竖直。

她将肉菇舔了个遍,连褶缝也没放过,眯著星眸喃喃道:“忒吓人的家生,怎放得进我家丫头的穴里?疼也疼死了她。也罢,削细些就是了。”纤指微转,蛇形指环回映着金灿灿的辉芒,照得应风色心一凉:“这妇人……到底想干什么?她女儿又是哪个?”

龙首上麻利利一疼,青年不由心惊,蓄劲已久的右手五指“呼”的一声穿进浓发,牢牢箝住美妇雪颈,扠得妇人昂起小脸。

只见她嘴角微勾,伴着梨涡绽开一抹俏艳微冷的笑意,竟无丝毫意外,益觉不祥,沉声道:“你是何人?来此做甚?”余光见胯下的龙首沾满晶亮香唾,却不见血丝伤痕,方才的痛感又是怎么回事?疑窦顿生。

美妇含笑乜斜,瞧得人心慌意乱。

“你装睡装得忒不像,当老娘是傻瓜么?躺下!”语声未落,应风色顿觉半身酸麻,再提不起半点气力,眼睁睁看右手摔落竹榻,撞得指背生疼。

——这……这是麻药,还是毒?

——她、她到底是怎生下手的?

“别在大夫面前耍这些没用的花样,你不无聊,我都觉得尴尬。”

大夫?那麻药的可能性高些,应不致用毒。

思忖之间,美妇已猫儿似的爬上他的胸膛,巧笑嫣然,既美丽又危险。

“赶紧硬起来,别又吓软啦。”右手食指在青年结实的胸肌不住打圈,另一只手则握著胯间长杵,伸舌轻点应风色的乳头,勾得小小肉豆勃挺起来,快美酥痒混杂着难以形容的乡愁袭来,应风色颤抖之际,才发觉鼻端竟溢出轻哼,心中五味杂陈。

他与鹿希色缠绵日久,床笫间什么把戏都试过了,女郎也曾促狭般玩弄过他的乳头。但男子与女子不同,此处虽然敏感,却难催欲焰,弄久只觉烦躁,徒然消损兴致。

岂料美妇舌技非同凡响,舔舐间不忘轻轻嗫咬,酥莹小巧的贝齿刮得他又美又疼,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津唾吸吮声,龙杵诚实反映欲望,越发昂扬。

“你觉得屈辱,对不?”

妇人一脸坏笑,像极了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梨涡也是。

“像女人一样发出喘息,身不由己地淫叫……向来只有你把女子摆布成这副模样,料不到也有这天,你瞧女人是婊子,却被婊子整出了婊子相!哈哈哈哈。”

应风色被说中心底的不痛快,切齿咬牙。

“少……唔……少废话!你到……唔、唔……到底想干什么?”

“你说反啦。不是我想干什么,是我想让你干。听说毛族同牲口也没什么两样了,我想试试牲口到底有多来劲儿。”

美妇咯咯轻笑着,呵出幽兰似的湿濡香息,支着他的胸膛起身,绵乳深垂如蜂腹,翘高雪臀,如青蛙一般蹲在他身上;两条肌束结实的匀细美腿,分跨于男儿腰侧,屈起大腿,腿心的媚艳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应风色眼前。

雪面也似的饱满阴阜上,微茸不算黑浓,略显稀疏,却沿桃裂似的肥美外阴一路长到臀瓣里,杂乱如蔓草,生机勃勃,一看就是性欲旺盛,令人食指大动。

她的小阴唇是两片薄而狭长的鱼口形状,相连成圈,色泽是浅褐之中带点牡丹紫,料想平日掩捂在裙裳里未得滋润,皱如云耳蕈菌亦未可知,此际被淫水打湿,兼且充血已极,尽情舒展成一圈紫艳艳的肉环儿,娇脂滑腻油亮,分外诱人。

而淫靡的肉环内,则胀成艳丽的绯红,直欲滴出血来,又像饱满的石榴果浆,飘出微刺又甘美的甜腐气味。

妇人的阴户是狭长的水滴形,顶端阴蒂细小,并不肥大;阴道口与蒂儿相距甚远,近于水滴下端的圆腹处,很难以“小穴”或“蜜缝”形容,更像一枚内缩的孔眼,便以指拨开阴唇,也不见黑呼呼的孔洞,仍是团肉窝,可见其腴。

美妇人剥开阴户,倒捋巨阳,杵尖抵紧了肉窝儿,全凭腰腿之力维持,缓缓坐落。

应风色只觉肉棒的前端被极软极韧之物夹住,像要削去大半似的,硬套进一只绝不合身的窄管,虽然天雨路滑,然而杵尖已无半分余裕,只能将管壁死命撑开,半天也只塞进了小半颗龙首。

若能行动自如,以美妇淫水腻润,稍一挺腰,便能助她一臂之力,轻而易举将阳物送入蜜壶,此际不免幸灾乐祸:“女子就没有不怕疼的。硬要自己来,瞧你磨叽到什么时候。”

虽说如此,美妇上上下下犹豫徘徊间,亦夹得龟头无比舒爽,这是应风色初次在这副身体里有如此感受。虽为麻药所制,意识与身体越发契合,渐渐没有夹着几层膜似的隔阂,与蜜壶里黏腻的肉壁厮磨的快感,也同原先的身体没什么分别。

妇人仗着下盘锻炼精实,毋须双手撑持,迳以蜜穴套弄阳物,但男儿实在大得吓人,光是龟头撑开穴儿的程度,都有点重温诞下胎儿的滋味了,她虽是天不怕地不怕,也没敢一口气全莽进去。

谁知光滑如新剥鹅蛋的龟头也能如此爽人,磨得花蜜汩溢,交合处呼噜噜地挤出大把白沫,沿肉棒淌下一道道杏浆似的腻白,直美得妇人手足酸软,心花怒放。

也不知肉菇的伞棱钩子刮到膣里的哪一处,雷殛般的激流沿着脊椎窜上脑门,膣壁遽缩,美妇“呜”的一声翻起白眼,膝软股落,“噗唧!”挤出大蓬汁水,臂儿粗的巨物已没入逾半,两人同时仰头,齐齐颤吟。

(太……太爽了……唔……好、好舒服……)阳物仿佛无止尽地深入,不停拓开湿腻肉黏,无论持续的时间或深度,都已超过应风色的习惯,而插入感依旧持续,快感也是——(韩雪色这小子……唔唔……到底有多长啊!)香膝抵榻,美妇总算撑住男儿胸膛,揣著被粗长巨阳贯穿的错觉,娇躯兀自剧颤。应风色睁开眼缝,见她的美眸从瞠圆、放松,至丝媚迷濛,檀口无法自抑地张开,舌板似吐似抑,嘴角下的小梨涡深深现露,在在反映出肉棒的威猛,征服感暴增,暗笑:“嘴上逞能,终抵不过身子老实啊,夫人!”若非怕刺激太过,美妇人恼羞成怒,就该狠狠损她几句。

妇人不只雪靥,连粉颈耳垂都是酡红一片,娇喘著缓过神来,展颜一笑。

“不错,牲……牲口……哈……就该有这么厉害,过关……呜呜……过关啦!来,再让我开心点!不许……啊……不许射出来啊!”蛇腰挺起,肥美的雪臀轻转着,似在拈量膣中巨物的形状尺寸,冷不防旋扭起来,轻盈迅捷,几与舌振一般飞快,双丸跌宕的雪润娇躯仿佛全无重量,阻不了她纵情飞驰。

(啊啊啊啊……好、好酸!好……好麻!快……快被扭断了……好紧!不、不行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强烈的快感窜入全身每条肌束,应风色能感受它们次第绷紧,犹如绳股绞拧,连骨头深处都震颤起来。

美妇香汗飞洒,绵乳不住抛甩,摔得乳袋啪啪劲响,乳下钩勒出葫芦般胸肋形状的雪肌都拍红了,压得汗水溅出更远,比之交合处狂喷的春潮,亦不遑多让。

她可不是什么含苞待放的怀春少女,会对高潮感到害怕,一磨到蜜膣里痉挛将起,便加速迎上去,猎犬般追索著快感。拜这头癫狂的烈马所赐,应风色早已没什么灵肉分离的问题,此刻他就是身体的主人,只可惜被麻药所制,无从发挥。

(可恶……若能行动自如,教你知道男人的厉害!)片刻美妇蛇腰一扳,激昂的娇吟中道而止,“啪!”摔趴在应风色的胸膛上,剧烈起伏,连背脊都泛起大片瑰丽的嫣红。她这个向前仆倒的动作,无意间拔出了大半截阳物,仅余肉菇还卡在剧搐的蜜壶前端,尽管掐挤剧烈,宛若鱆口,但应风色最有感的部位还是龙杵根部,杵尖刺激太强,反而射之不出;若非如此,早被小穴吮得一泻千里。

(原来……她居然是不耐干的那种类型。)要比骑乘位,连诸女中最强悍的鹿希色、言满霜也不及美妇,但风月册上说女子动辄高潮迭起,名曰“元阴松嫩”者,应风色本以为是小说家虚构,没想到世上真有这样的女人,居然还让他遇着一个。

美妇轻易便能泄身,这可是屡战屡败、注定难胜的体质,难得她这般好战,不惧与男子交欢。从这个角度想,她交合前先以麻药麻翻男子,以便交媾时能采取主动,似也合乎情理。莫非她就是个准备周全的花痴,存心求欢来着,没有其他的企图?

这实在太奇怪了。

正自思量,两瓣湿凉印上嘴唇,小蛇般的嫩尖撬开牙关,倏忽钻入,在他口里肆意翻搅;缠上男儿的舌头前,已舔过龈床上颚,还想钻进他的喉咙里……实在是美极了,应风色忍不住想。虽然怪,但舒服得使人入迷。

她舌尖凉透,连津唾都是凉的,这是高潮后的征兆。

应风色生出亲昵之感,与美妇吻得如痴如醉,直到舌尖一痛,才急忙撇头,却被又美妇人的小手捧回,蹙眉道:“你要干就干,弄什么花样!”

妇人“噗哧”一声,眯眼抿唇。

“不说蜡烛皮鞭什么,你们男人干得兴起时,打不打女人屁股?喊不喊‘小淫妇’、‘我要干死你’之类?老娘夹得你忒爽利,咬下舌头怎么了?”屁股一沉,重将阳物纳入,这回不用小青蛙蹲姿了,索性坐上熊腰;雪乳沉坠,乳袋折子几乎覆住整片胸肋,可见其软。比铜钱略小的乳晕是浅淡的粉橘色,乳蒂细小如红豆,略为凹陷,益发衬得雪乳巨硕,分量惊人。

应风色想狠抓一把的欲望都快成心魔,额角绷出青筋,眦目欲裂,偏碰不得那沙雪似的细绵垂乳,遑论在掌中恣意揉捏。

“快……快解了麻药!”

“麻……解麻药是么?别急,再一会儿。”美妇笑得梨涡深陷,再怎么不怀好意、居心险恶,被这枚小巧梨涡一衬,都显得娇俏可人,天真烂漫。“一会儿你还有大用,记得好好表现啊,别一下子就死啦。”

恁谁听到这番话都硬不起来,无奈美妇人身姿太媚,绵乳诱人,驰骋起来的那股悍猛狂放,更令男儿难以招架,不消片刻又到了紧要关头,应风色将射未射,咬得银牙格格作响。

“砰!”一声,竹庐门扉忽被推开,一抹熟悉的淡淡幽香随风送入,一名同样是黑衣雪肤的年轻丽人旋风般闪入庐中,未及放落肩负的医箱,扬声道:“你做什么?快离开他!”尽管口气疾厉,嗓音依然温婉动听,当中透著一丝难以言喻的清冷,似不惯与人说话。也可能只不与美妇说话。

应风色听出女郎的声音,正是昏迷之际与莫殊色交谈的女子,莫殊色带自己来向她求医,又喊她“姐姐”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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