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之沁淫纹厉害的程度,果然不是柳玉蒸可比。
二姝肚皮上所现,精美的程度可说是无分轩轾,木槿蕙兰各擅胜场,俱令人爱不释手。然而,小师叔的淫纹辉芒无论炽亮的程度,抑或持续的时间,乃至使身下的玉台也一并亮起符篆这点,都远远胜过了柳玉蒸,让应风色在驰骋之际,犹能好整以暇,将浮出壁刻的金字心法默记于心钻研透彻,再在储之沁身上试用一遍。
淫纹的亮光才约略黯淡了些许,转瞬又变得更加刺目。储之沁泄得死去活来,嫩膣痉挛到令肉棒拔之不出,紧缩的膣肌还不住地往里吞。
这波快感来得太快又太过强烈,若非应风色早有准备,运功锁住精关,莫说出精,怕连鲜血尽都一股脑喷了给她。
两间瓣室的悬浮金字文气相通,应是同出一卷,却是不同篇章:蕙兰之室讲的是汲取之法,如何从女子高潮泄出的阴精抽取元气,木槿之室则是锁关自守、避免阳泄,以及运使此种异力的法门。
锁阳之法在整个《风雷一气》体系里付之阙如,毕竟创制者是明九钰姑娘,而冰无叶贯通龙喉如晦所传落的《九转明玉功》古本,衍出的《补叶诀》又以阴阳二气合修,调辅平衡,并未独厚男子,《冰心诀》则侧重性功,缺乏雄固男子阳元的诀窍似也合情合理。
《风雷一气》、《冰心补叶诀》和《还魂拳谱》等四部武典建构而成的双修体系,其实对女子更为有利。这点从鹿希色总能轻而易举榨干他便可知晓。
若非应风色天赋异禀,战线一拉长,鹿希色总要败下阵来,被干得瘫软如泥、泄了个江河日下万马奔腾,算起来是败多胜少,说不定最后一衡量,是女郎把他当成了练功的炉鼎也未可知。
木槿和蕙兰之室的金字篇章却补上了阙漏。
明明身下玉人的紧缩痉挛是前所未有的悍猛,锁阳功之至,竟硬生生止住了泄意,龙杵变得更硬更胀,直抵花心再往更里边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储之沁弓腰浪叫着,娇躯仿佛被阳物串著挑起,两条细细的腿儿伸得笔直、高高仰举,膝盖压在乳上;嫩膣中,晕凉的阴精一股股地浇上龟头,如鲤鱼吐水,一丝阴寒之气仿佛自马眼窜入龙杵,与滚烫的阳精交缠拧转,双双被吞入百骸中,迅速吸化。
应风色只觉腹中似乎凭空凝出一团热气,却非来自熟悉的丹田,与迄今运使内气的经验大相迳庭,暗自心惊,仗着阳物硬极,“剥”地拔出玉户。储之沁身子一搐,昏死般动也不动,只余细胸剧烈起伏,咻喘似欲断息。
梆响灯红,镜门滑开,符篆和淫纹的光芒盛极而衰,次第消淡。
男儿未及倒数,就地盘膝运功,检视体内诸元,才发现那团怪异的“热流”所在,居然难以掌握;似在丹田,而又不确定是丹田。
就算与鹿希色双修的前期,功力增强十分明显,也决计不是这种腹中莫名多了团外物的异样,下意识地手摸腹侧,仿佛该有个什么凸起如鸡蛋的物事,自是空空如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从之沁的身子里,跑到了我的腹中?)应风色毫无头绪,甚至冒出“膣管被射入阳精时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的荒谬念头,忽听左侧甬道中有人喊道:“应师兄……应师兄!”竟是江露橙。
他一跃起身,轻拍著储之沁的面颊:“之沁、之沁!”少女浓睫微颤,动也不动,小巧挺翘的琼鼻中发出细匀的轻鼾,已然沉入梦乡。
应风色飞快检查过她脉象、心跳等,确无大碍,约莫是困乏太甚唤之不醒,再不犹豫,起身掠进甬道,突然眼前一黑,冷硬的石墙已近至鼻尖。
──搞什么!
应风色急挥右臂,忒短的距离原不足以提劲,然而心念未至,刚柔二劲顷刻间急缠倏放,连鼓数度,轻巧坚固的破魂甲“铿!”撞出大蓬石屑,震得半边身子都隐隐作痛,五内翻涌,疾冲之势却未能完全抵销;左掌穿胁一印,击中甬壁的瞬间刚柔互易,掌劲的反震又抵销部份冲力,身躯才如棉花般靠上墙,正是天仗风雷掌第十九式“雷风欲变”的至极运用。
此招威力极大,耗用内力之甚,平时发一掌都要休息老半天,被应风色视为救命用的压箱底法宝。此际接连施展,头一下甚至反复鼓荡劲力,应风色都不知是怎办到的,遽涌的劲力却难稍稍遏抑,逼着他非用完不可;若不能及时耗尽,爆体而出亦不过转瞬事耳。
青年不敢稍停,闪电般踏墙蹬跃,迎面而来的少女欢叫道:“应师……呀!”惊呼未已,已被打横抱起,缩在男儿精赤结实的胸臂间。
应风色飞也似冲入第三间瓣室,见室内格局、布置,连尺寸都与前二室一模一样,确定“鬼钗五瓣”皆是如此。玉台上空荡荡地,但一角留着水渍压痕,依稀是臀瓣外阴的形状,肉印丰美,应是江露橙先前曾坐,只不知是汗抑或其他。
体内劲力依旧涌涨如潮,胸臆口鼻如浸水般难受,应风色不想停下来,抱着她继续狂奔,迳入第四间瓣室。
这回玉台上锁了具裸裎娇躯,同样是举臂开腿,姿态淫靡,但说到肤莹发乌,无论是黑或白都压过了柳玉蒸,霎那间令人生出眩惑之感,难以逼视。
应风色不及止步,缩腿拔身,腾云般越过玉台;同时间,左侧镜门“唰!”一声阖上,应风色“登登登”地点足踏门,几乎冲上了天花板,向后一个空心筋斗稳稳翻落,将江露橙放在玉台畔,然而力尚未竭,对着右侧的镜门隔空几掌,打得簌簌尘落,与梆响灯红齐齐歇止。
江露橙只觉风压扑面,刮得她睁不开眼,依稀知道应师兄抱着自己狂奔,连过两条甬道,一会儿又头下脚上翻了一匝,应是欲闯镜门而不过,发掌击之,男儿赤裸的背门肌肉虬劲,说不出的英武好看,瞧得她腿心温溼一片,轻扭屁股,不住并腿摩擦。
应风色低着头,怔怔看着双手,说是迷惘,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逼得他像发狂的山羌上窜下跳、乃至发掌击门的,正是腹间那团似在丹田又捉摸不定、异物感极强的热流。
连御二女本就极耗精力,丹田内该是空荡荡的,但提运轻功的霎那间,那团热流像突然接上了管络,就这么涌入经脉,又不如自身的内力能够随心控制,闸门一开,一股脑儿冲向四肢百骸,不把它消耗一空,怕真会寻隙穿出,万一从眼珠、阴囊爆出未免不妙。
得自柳玉蒸体内的杂气,应也是同类、同理之物,只是质与量均不及储之沁所出,运使起来没这么吓人罢了。证诸双姝淫纹的差异,也能支持这样的推论。
与内力不同的是:这股“热流”是会耗竭的,不像贮于丹田气海的内息,可以调息复原。此刻应风色便再感觉不到热流的存在,也无丝毫复原的迹象──毕竟它连一处仿似丹田、可供聚拢的根源之地也无──如汲自柳玉蒸的那缕杂气,用之即空,点滴不留。
这种热流,是能精细控制的吗?是否像内息贮于丹田,收入百骸某处?能取代内力,或者根本就是内力的另一种变异?须得从显现淫纹的女子身上汲取,还是凡女子阴元内皆可炼得?
──所有的疑问,恐怕解答便藏在浮壁的金字内。
应风色嘴角微扬,被个中奥妙搔得心痒,装作被江露橙唤回神,转头讶然道:“江师妹、洛师妹!你们……怎么在这儿?满……满霜呢?”其实他想问的是鹿希色,最后仍咽回去,不痛不痒问起别人。
锁于玉台青石枷内的,正是洛雪晴。
她与柳玉蒸差不多高,身形却瘦了整整一圈不止,手脚修长不说,肩膀、腰肢等看上去秾纤合度,硬将柳玉蒸衬出了几分臃肿,处处差强人意;玉碗倒扣似的玲珑雪乳虽尺寸不及,胜在形状浑圆,盈盈一握,乳蒂乳尖更粉更圆也更小巧可爱,除非像小师叔般迷恋豪乳,有着非淹死在乳浪里不可的执念,谁的胸更美更诱人,柳玉蒸这最后一阵也未必能守住。
而洛雪晴的体毛较她更稀疏,不仅腋窝光洁白皙,两条美腿连一丝细毛也无,柳玉蒸的阴毛还能说是形如翼展,洛雪晴小白馒头似的阴阜之上,纤茸所覆宛若一小片心型的狭叶,最宽不过并指,看上去比全然无毛的白虎更纯洁稚趣,极能挑起男儿侵凌的欲望。
洛雪晴不管什么时候,放到了什么地方,都不可能有人说不美。
但说也奇怪,应风色始终觉得,在“河神娶亲”的船桅上见她一丝不挂缚成十字,披面的浓发飞散风中的第一眼是最美的。此后重看,都无法复现那种直击心脏般的冲击,虽仍是美得不可方物,不知怎的总有些失望。
洛雪晴自他转身便一直闭着眼,从急遽起伏的玉乳,可知她并未昏厥,不仅双颊,连脖颈胸口都红透,可想见有多不愿意以这种羞耻的淫艳姿态面对他,宁可逃避,偏又没有索性装晕的本事和觉悟,好笑到令人生怜。
没有了戏剧张力极强的异色舞台,被剥光的洛雪晴显得单薄。宽肩、窄腰,长腿、玉乳皆无可挑剔,但摆着欣赏似乎比抽插取乐更合适。论美,柳玉蒸方方面面都比不上她,且是天差地远的比不上,犹能令人产生肉欲,是活生生的、温热溼暖的美肉,洛雪晴却无法予人这种想像。
“不食人间烟火”一说,在她身上居然成了缺陷。
锁在玉台上的一丝不挂,活动自如的则穿着入睡前的装束。
江露橙上身一件短袖小衣,露出白生生的膀子,前襟被饱满的乳房顶起,顶得衣下露出半截葫腰。小衣说不上簇新,倒也刷洗精洁,细心熨平,只是白里透红的乳色匀肌竟比衣白,硬将精白映成了月牙白。下身是同色的及膝短裈,里出肉呼呼的臀股曲线。
小衣短裈说不上女人味,却极能衬托江露橙的雪白丰满,再加上她上臂大腿虽腴,小臂足胫却颇细长,小腰圆凹如葫,并不显肥胖,只觉诱人。
好在储之沁睡得不省人事,见怂恿她穿得如此性感清凉,自己却贪懒著小衣短裈的江露橙,怕不得追着她绕东溪镇三五匝才肯罢休。
江露橙的小脸红如熟透的林檎沙果,背负双手,故意走到玉台后,身子微向前倾,笑吟吟道:“满霜啊,她在隔壁房间。我原本在前一间房,是师兄把我抱过来的呀。快得风刮也似,吓死我啦。”呵出的热气喷于洛雪晴乳尖,玉一般的莹润肌肤迅速泛起娇悚,比花生米略小些的乳蒂并未变大多少,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翘起来,从浅淡的粉色胀成了艳丽的樱红。
江露橙这个前倾的姿势,弄得两只美乳往前坠,令人不禁兴起“溢出交襟”的错觉,绑在腰侧的小衣结子缩紧,下一霎扯绷断也不奇怪。
两人隔着玉台说话,江露橙又刻意俯身,加上那双玲珑玉乳的淫艳变化,应风色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雪靥红热、眉心拧作一团的洛雪晴死死闭眼,玉牙板儿似的完美胴体不住轻颤著,像要避开男儿注视般微缩向一侧,勉强维持头颈不动,这要说不省人事也太难了。
江露橙一逮到机会就作弄她的恶癖,老实说应风色并不欣赏,况且回答中有一处不对,赶紧截住话头:“满霜在隔邻?”
江露橙压低声音似笑非笑。“是啊。她……‘那个’来啦,不想走动。我让她在原地待着,一个房间接一个地找过来,果然遇上师兄。”
进入降界以来,镜门共开启过三次。
言满霜与江露橙所在的第五瓣室是她俩的起点,洛雪晴锁于第四瓣室,应风色在第二、第三瓣室的甬道间遇到江露橙,显然江露橙一遇门开便寻路而出,绝不坐以待毙。只是运气不佳,选了右边的门,若首次门开便往左跑,说不定能追上应储二人的尾巴,提早相遇。
但如果“鬼钗五瓣”指的是五个房间,那么……其他人呢?
算上新来的柳玉蒸,此间共五女一男合计六人,没有龙大方、运古色、顾春色等,自也没看见鹿希色。
虽说剩下的这些人,若以同样的速度同方向移动的话,的确有可能刚好错过,但江露橙的证言也已瓦解了这种可能性──假设其他人在第五瓣室,当柳玉蒸显现淫纹、镜门第一次开启,应风色带储之沁循左侧甬道进入第二瓣室,而其他人同样左行,从第五瓣室进入第一瓣室,此后均以同样的速度追在应风色身后,虽可解释何以应风色遇不上这些队友,但这样一来,江露橙独自行动就变得极不合理。以她的性格,从众毋宁是更保险的选择,况且鹿希色、运古色的能力都在她之上,没道理不跟着这两个人。
若余人不在第五瓣室,而是在更前的第四、乃至第三瓣室,无论行左行右,都不免碰上江露橙或应风色,决计不能凭空消失。
谨慎起见,应风色又问她第五瓣室内除了言满霜,还有没有其他九渊使者,以及到第三瓣室的路上,有无遭遇其他人,江露橙一迳摇头,断然表示“没有”。
(难道此轮降界,就只召唤了我们六个人?)这是此前不曾发生过的事,但平心而论,第三轮降界与前两次不同的地方,又何止这条?鹿希色极可能不在本次使者之列,毋需担心她和柳玉蒸、洛雪晴一样,被锁于玉台任人宰割。
当然,也不能排除“鬼钗五瓣”不只一处。但若不在此间的成员,是被投放到另一处五瓣地宫,除非羽羊神再补上四名新的女性成员,否则“五种淫纹各显现至少一次”的规则就无法成立。况且多开战场对主办方至为不利,不但关卡、设施均须翻倍,监视使者的人手也不得不增加,或著干脆稀释成两股,冒上监控不力的风险──他不相信羽羊神会做这种无谋之举,但也不好说。
此番讲解规则的女性羽羊神,明显不是前两轮嘻笑怒骂、作死非常的那一位。
最好的情况,是鹿希色未被召唤;最坏的情况不变,就是鹿希色被安排作柳、洛一般的角色,任人恣意取乐,只不过不是在这座地宫,而是应风色不知该如何去的另一处。
他恨透了这种无力的感觉。
降界于他,头一次变得毫无乐趣,只有满满的焦虑挫折。
非是前两轮不危险,而是应风色总能迅速厘清规则,反过来利用漏洞,或者直接运用规则来谋取利益;过程虽然千钧一发,备极艰辛,破关的成就感却是无可比拟,遑论获取的丰厚奖励。
规则或许是他人的恶梦乃至死劫,却一直是应风色的朋友。
但“鬼钗五瓣”的规则虽然怪异,并没有比前两轮更复杂。真正的关键,在于“找到鹿希色”的迫切渴望束缚了他,应风色无法专心搜寻线索、破解谜题,发掘规则背后潜藏的真正意义;要不是与储之沁的身体太过契合,令他情难自己,多盘桓了片刻,说不定便漏看了金字功法的奥妙之处,平白错过宝山。
他突然明白当初鹿希色说的“你要一直让自己对我有用”,代表什么意义。
把女郎视为情人、伴侣乃至禁脔,不肯让她为他人所染指的这份私情,在此刻成为他的阻碍。她甚至没被召唤进来,在幽明峪的香闺好梦正酣也说不定,仍教应风色忘乎所以,拚命在石室及甬道之间搜寻她的踪影。
抱持着这样的心态行走降界,你是不想要命了么?
──应风色!
青年咬著嘴唇回过神,腥咸的血味渗入口中,仿佛溶解了锈蚀,思考的齿轮重新开始转动。
江露橙的话里,藏着一个极其要命的讯息,当然少女毫无所觉。
“鬼钗五瓣”目前已知有五名女子,在高潮时各自能显现淫纹,而且目前看来是人人不同,储之沁是蕙兰,柳玉蒸是木槿,按照“每种淫纹至少显现一次”的过关规则,一旦成功诱发其余三女的淫纹,本轮即可结束。因此女羽羊神才说时间非常充裕。
但江露橙说,言满霜因为来了月事,才病恹恹地待在原地不动。女子来潮岂可交媾?不能交媾,如何使满霜现出淫纹!
(这是陷阱。)这么一来,刻意不召唤鹿希色就能说得通了。应风色原本猜想,现世中的“地缘”可能是本轮召唤使者的依凭,故东溪镇小队全员到齐;玉霄派迎仙观离东溪镇不算远,柳玉蒸被召唤亦合情理。
至于为何只召唤他一位男性,倒是不难解释:“鬼钗五瓣”的使令对男子一面倒的有利,几乎可说是赢家全拿,这不是任务,而是奖励。不管是奖赏截至目前为止最出色的九渊使者,或做为对他跑一趟天瑶镇的慰劳品,应风色皆可欣然笑纳,没什么好客气的。
但真正的理由可能更简单也更直接,就是五瓣的五个女子名额中,须留一处机关陷阱,使“每种淫纹至少显现一次”变得困难,鹿希色就被剔除了。
鹿希色来红时,性子会明显变得焦躁而不耐,莫说合体求欢,就连摸一摸身子也会使她莫名发怒,仿佛浑身是刺。就算应风色能忍着经血污秽,强行与言满霜交合,若她无法高潮,淫纹便无从显现,岂非是个死局?
──不行!再这样下去,奖励关就要变成刑场了。
难题浮现,应风色反而兴起了挑战的欲望,决定暂时将对鹿希色的担忧放在一旁,对江露橙道:“江师妹,羽羊神的传音入密,你们可有听得?”江露橙小脸一红,扭着衣角道:“有……有啊,我和满霜都听见啦,就不知雪晴听见了没。”憋著坏笑的模样意外地有魅力。
应风色自不会遂其心意,傻到去问闭着眼睛装死的洛雪晴,绕过玉台走到江露橙身前,双手握住她娇腴的藕臂,低头正色道:“露橙,我就直说了。此间之险,毫不逊于前两轮,稍有不慎,我们一样回不了现世。我于女子之事所知有限,但月事来潮应是不能……敦伦的,我说得对不对?”
江露橙本来害羞得要命,心口怦怦直跳,撞击声清晰可闻;听得一怔,蓦地会过意来:“你是说满霜不能──”不禁闭口,面上酡红微褪,隐约透出苍白。
应风色差不多能肯定自己猜想无误,女子月事期间不仅难以交媾取乐,怕也不易自渎,遑论攀上极乐巅峰,和声安慰少女:“所以不能继续拖延时间了,须得尽快蒐集四帧淫纹,然后大家再一起集思广益,想办法取得满霜那一帧。我们现在已有两帧,你和雪晴的也都要拿到才好。”说著一指壁刻。
最上方的鬼针草图形上,果然有两瓣亮着刺亮红点,江露橙原本不懂是什么意思,这时才恍然大悟。
应风色不想再拖延,浮壁的金字功法是隐藏任务,眼下看来,如何从月事来潮的言满霜身上取得淫纹,怕也是同样等级的挑战关卡,高风险高报酬,说不定金字中也能找到破关的线索,须争取时间钻研,必要时还得多做几次。
考虑到男子的精力有限,此际最不需要的就是吞吞吐吐半推半就,将手放上江露橙的小腰,略微使力搂近,低头柔声道:“露橙,你信不信我──”香风袭人,少女溼热的唇瓣已自行凑上,两人贴面拥吻,应风色没花什么力气便剥去她的小衣短裈,随意搭在台上,浸透液渍的布疋迸出“啪!”一声溼响,江露橙的小脸益发烘热,仍舍不得松开樱唇。
果然女追男隔层纱,应风色准备了一肚子冠冕堂皇的说帖,这下全省了。他搂着雪嫩丰腴的少女,另一只手攀上乳丘,少女舒服得呜呜出声,身子微颤。
没有了小衣的束缚,两只饱满的雪乳坠成沉甸甸的卵形,偶而又似蜂腹,似乎只有自身重量能使它任意改变形状,男儿即使奋力抓住,也只是将浑圆的乳球从虎口间掐成圆茄一般,难以只手满握,应风色却乐此不疲。
她的乳量较之柳玉蒸毫不逊色,雪肌酥滑自不消说,但除了绵软之外,还有着柳玉蒸所无的弹性,指腹掐陷进去,不能随心所欲地塑形,隐隐有股筋道撑拒著,既绵又韧,一个不小心就捏上了瘾,称得上“弹手”二字。
这么个浑无矜持的小骚货,气味出乎意料地清新甘美,津唾、汗水尝起来无不柔润适口,是不知不觉就会越吻越深,忘记要分开的类型,直到应风色轻轻将她放倒在玉台边,江露橙才大口大口地吞息,雪乳摊平晃动着,倒是浑圆得紧。
她也知破瓜在即,但一来台缘躺着不舒服,二来与全裸的洛雪晴并置,与处刑有什么分别?江露橙满心不愿,撒娇似的咕哝:“不要……别在这儿。我想躺在地上,好不不?”楚楚可怜的模样,与诱人的胴体形成强烈对比,足以令男人化身淫兽,恣意逞凶。
应风色摇头笑道:“露橙乖,须在台上施为,方能显出淫纹来。”其实是怕角度偏差,漏看、甚至看不见浮壁的金字篇章,他可不想冒险做白工。
江露橙略为失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转,笑嘻嘻道:“我明白啦,师兄你……起来一下。”推开男儿胸膛,扭身趴在台上,取白裈盖住洛雪晴腰下,随手叠作垫子的模样;拎起小衣摊开,从应风色的角度,瞥见她颔骨微动,分明是笑起来,不能让她蒙住洛雪晴的头脸,冷不防一箍小腰,轻往后拖。
江露橙“哎唷”一滑,小衣就这么盖住洛雪晴的上半身,差点趴倒在她乳间。
应风色将江露橙的肥臀抱到眼前,狼藉的股间早已濡满淫蜜,溼得一塌糊涂。
从这个角度看,圆滚滚的屁股比着衣时更大,无论形状或饱满的程度,都像是熟透了的薄皮白桃,甜美多汁的桃肉将挤溢而出,连涂布生乳般的肌色也像。
和美乳一样,这熟桃般的雪白大屁股不仅软还弹手,十指既能深深掐没,又仿佛要被弹甩而出,怎么揉也揉不腻。
回神应风色才发现自己疯狂玩弄她的屁股,白皙的雪嫩臀肉,被毫不怜香惜玉地掐出樱红色指印,那种浑无顾忌的放肆之感,仿佛回到了童年在山上与龙大方一起捉弄他人的时候。
江露橙趴在洛雪晴的胸腹间,白嫩的小手所揪,分不清是披在洛雪晴身上的小衣,抑或衣下那对玲珑玉乳,揪得洛雪晴昂颈蹙眉,强抑著似的轻轻扭头,若非痛极,就是身子有了别样反应。
而屁股被揉红了的江露橙,只能发出快断气似的颤抖轻哼,宛若呜咽。
这种可爱到半点也不自然、不管谁来听都觉做作的反应很江露橙,但应风色知她不是装的,至少没力气假装。
在高高翘起的腿心里,宛若桃裂的粉色花唇间,清澈的淫蜜淅淅沥沥地流下,比清水稍微黏稠些许的液珠不成水线,断续黏挂著,看来不像失禁,更像自桃肉中挤出甜汁,而光洁无毛的饱满阴阜就是埋在大白桃里的小白桃。
江露橙不是毛发稀疏,而是寸草不生的白虎。
有人说白虎不祥,也有说是性淫的,在应风色看来答案简直不言自明。明明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光被这样粗暴地玩弄屁股,便能得到如许快感,还说不是天生的淫妇!
男儿扒开臀肉,舌尖抵著粉酥酥、湿漉漉的黏闭娇脂,就这么沿着蜜缝刮下一嘴的透明浆腻,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依稀嗅得花果香气,咂了咂嘴,居然品出一丝极淡的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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