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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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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

小说章节

第一卷 血沉金甲内容简介
第一章 将门虎女,金貂酒易
第二章 迨其扑朔,谓我迷离
第三章 当道狼现,馈子身皮
第四章 鳞罡击淬,玉体酥莹
第五章 牵肠萦心,蒙柳丝密
第六章 元恶诛鉴,虎兕来兮
第七章 擎山何转,有合玉泥
第八章 磔以臞瘦,刑汝刻轹
第二卷 难知如阴内容简介
第九章 鳞龙六姓,潸然眼低
第十章 何事称奇,天阙铜羽
第十一章 谁主英雄,儿女无欺
第十二章 阳岁如炽,行卧烛阴
第十三章 昔与君知,犹按剑起
第十四章 如蛣如虫,湮兮漫兮
第十五章 此生有憾,顾影沉鱼
第十六章 深夏雨雪,花颜羞尽
第十七章 魂灵何唤,长留中阴
第十八章 纵我不往,胡咏子衿
第十九章 秉笔承明,梦外从卿
第二十章 贞功辟恶,法存一心
第二十一章 寒溪此夜,玉乳香沁
第二十二章 余生莫问,夏阳语冰
第二十三章 知其所止,宫墙万仞
第二十四章 以血相易,剑出束命
第二十五章 拳若犀紫,缚以罍金
第二十六章 尝禁幽魔,剑绝伤病
第二十七章 握雪而盟,羲和欲隐
第二十八章 先性后命,明玉映心
第二十九章 但为君故,潺湲至今
第三十章 风雪何至,奇货可居
第三十一章 有情终逝,荏苒光阴
第三十二章 幽穷降界,九渊再临
第三十三章 尔当执锐,玄衣朱裳
第三十四章 何夕院里,又遇序庠
第三十五章 豺祭隼击,偕子翼张
第三十六章 星斜月异,枭首青狼
第三十七章 集矢之的,神其鉴降
第三十八章 紫煌金甲,赠郎妾伤
第三十九章 痴水沧浪,为母则强
第四十章 曾梦忽还,相值惘惘
第四十一章 一念遗尘,取入蓬门
第四十二章 浃欢何缔,永夕飞霪
第四十三章 瞬化雷风,鳌惊海震
第四十四章 补叶清心,身欲见神
第四十五章 无非般若,曼倩离魂
第四十六章 露香霜冷,法借干坤
第四十七章 剑出兰若,鬼骑接亲
第四十八章 凭谁乖离,恐玷徽音
第七卷 四鬼成羊内容简介
第四十九章 欲绾青丝,巧结双平
第五十章 月下独枝,花开镜映
第五十一章 雪蕊吐艳,溯洄舟轻
第五十二章 三击而止,极目畅情
第五十三章 心灯棹影,为伥为伶
第五十四章 岂不食人,一念传声
第五十五章 奁贮血泪,空付幽影
第五十六章 邑池孔海,丑蓄德兴
第八卷 说时依旧内容简介
第五十七章 谁家玉叶,移嫁金枝
第五十八章 愿君长在,此心安失
第五十九章 鳞羽可鉴,惟任使之
第六十章 子胡于归,宜其庵室
第六十一章 更相易夺,云无己知
第六十二章 怵惕成魇,迨今重世
第六十三章 瑶筐不开,无神尽日
第六十四章 累恶成禁,莫如亲至
第九卷 天予我取内容简介
第六十五章 玉霄降艳,睟影临芳
第六十六章 侵淫随理,檀口噙郎
第六十七章 桃夭李越,花蹊欲向
第六十八章 羝羊挂角,此身觉妄
第六十九章 瓜破墙踰,戢羽回翔
第七十章 力终何有,桃红蜜香
第七十一章 后庭人至,月饮红觞
第七十二章 知君俦侣,动若参商
第十卷 贪狼独坐内容简介
第七十三章 影寒形蜕,天火翼阳
第七十四章 污邪满车,击瓯召羊
第七十五章 英雄无觅,行矣当强
第七十六章 云涯非观,君何远飏
第七十七章 百华纵散,玉骨残香
第七十八章 鹿韭初露,雪缘情降
第七十九章 人鬼一线,谁可扶将
第八十章 荫诚不厚,斤斧勿伤
第十一卷 无用之用内容简介
第八十一章 磻谿何钓,血火如封
第八十二章 销得此病,才尽重生
第八十三章 行深似见,泉水沁泠
第八十四章 履其虎尾,咥人之凶
第八十五章 使君入眼,莫谓含情
第八十六章 鳞潜无迹,徘徊忘暝
第八十七章 心澄若冰,欲扫龙庭
第八十八章 是耶非耶,蝶引寻踪
第十二卷 冥王十变内容简介
第八十九章 晚花未落,深径渐迷
第九十章 牝驰风掣,绵乳酥莹
第九十一章 一朝杀却,怨别情亲
第九十二章 蝳蜍衔首,母女同衾
第九十三章 君心侬阅,三色龙漦
第九十四章 双魂易体,相敬如宾
第九十五章 山惊鸟乱,最胜光明
第九十六章 不念昔者,伊余来塈
第十三卷 血骨交融内容简介
第九十七章 视胡若血,小阁藏春
第九十八章 须弥芥子,识海缘生
第九十九章 汲梦身外,骨眼负行
第一百章 开笼听去,此夜别卿
第一百零一章 翻飞下林,落叶秋惊
第一百零二章 舟楫溯水,鬼蜮始兴
第一百零三章 风梅吐艳,以谢玄穹
第一百零四章 挂缨岂惮,落珥不胜
第十四卷 惟玉销明内容简介
第一百零五章 宸极之赐,朔吹泼天
第一百零六章 心流无界,血蝠玉鉴
第一百零七章 藏叶于林,金甲犹雪
第一百零八章 公调鼎鼐,风箫棹月
第一百零九章 鲤沉龙渊,何觅三绝
第一百一十章 水火相憎,鏏在其间
第一百一十一章 禽作人语,利在义先
第一百一十二章 图穷匕现,淬汝锋铣
第十五卷 剑冷霜残内容简介
第一百一十三章 春雨不至,风静啼歇
第一百一十四章 狂宵无明,炼刀锁夜
第一百一十五章 惟思归引,逝鹿犹见
第一百一十六章 闻君亦好,潸然泪霑
第一百一十七章 休论昇沉,蝶册合欢
第一百一十八章 桃花何照,横陈玉鞍
第一百一十九章 许以鸿羽,南月别山
第一百二十章 譬如昨日,白骨红颜
第十六卷 明日天涯内容简介
第一百二十一章 魔剑铓血,极杀无虐
第一百二十二章 连环可碎,言笑自移
第一百二十三章 倩君谱纂,莫测兵机
第一百二十四章 穴狸闻斗,将薜作衣
第一百二十五章 浮生相救,寒盟不弃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迢递咫尺,宝刀殷勤
第一百二十七章 魂留命去,奉玄幽影
第一百二十八章 名岂凌云,入局一奕
第一百二十九章 惟求匣剑,愧负山荆
第一百三十章 明敕付尔,视我如生
第一百三十一章 祸劫暗覆,折羽潜鳞
第一百三十二章 红颜何寄,永志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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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
作者:默默猴
第一百零三章 风梅吐艳,以谢玄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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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的语声回荡在偌大的厅堂。柳玉蒸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却无法激起丝毫涟漪,静谧的荒村夜里,似只有海棠粗浓悠断的喘息呜咽回应她,带着难以言喻的荒谬与错置。

直到姐姐平静的嗓音将她重新拉回现实里。

“就为这点小事,你才与姐姐呕气么?你也该长大了,玉蒸。”柳玉骨含笑摇头,仿佛极是无奈,又颇有些“不知该怎么说你”的意味。“这个世间,和降界是一样的,弱肉强食,强者生存。你会被这几句话困住,代表你还没发现,这其实是龙郎给你准备的小小测试,说穿了不值半文钱。”

“测……测试?”

“没错。”柳玉骨正色道:“人只要活在世上,就不可能不伤害人;但凡你得意了,便有人因此遭殃,反之亦然。难道你所谓的好人,就是不断糟践自己,教别人活得舒心快意,得意洋洋么?就算如此,你猜那些人会不会感谢你、回报你,为你稍稍分担沉沦苦海的痛楚?”

柳玉蒸哑口无言。

窈窕的绝色女郎肃然道:“原本就没什么困住你,你想逃便能逃,是她们祖孙三人比你弱,无力阻止罢了;你会被逮回来,是因为本事不如运古色、何潮色,没有龙郎保护你,下场就和那老妇人的孙女俩差不多。”

她伸出白皙修长的食指,往厅堂外深黝的夜幕一比。

“你的自由如果更紧要,回迎仙观向掌门人告发我们如果更紧要,你会毫不犹豫走出去,她们祖孙仨的性命是你须承担的代价,同做其他事须付的代价没什么不同。

“你不想担伤亡,不想承担告发,或者不告发我们的后果,所以你还在这儿。这跟你是不是好人,半点关系也没有,别骗自己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柳玉蒸浑身簌簌发抖,瞠目结舌,小脑袋里一片空白,挤不出只字片语以对。姐姐经常责备她,是为了她好的那种,柳玉蒸并非不经骂的温室花朵,但柳玉骨说这番话时的平淡,远不是斥责的口吻,却比激昂的唾骂更锋锐也更无情,撕裂了她小心伪装起来的懦弱逃避。

那是种再也无处容身的茫然失措。

“烦、烦死了……啊……”海棠忽抵住爱郎厚实的胸膛,未缓过气来,咬唇娇嗔:“这没用的蠢丫头弄得人心烦,你……你先让我泄一回,要狠狠的。”

龙方飓色笑道:“多泄两回也不妨。”蜜膣里温温融融地涌现液感,填满肉褶间所剩不多的缝隙,明白她其实快到了头,却因分神去听姐妹俩的对话,以致峰顶前屡翻不过,焦躁起来;抄起海棠的膝弯,将雪润汗湿的少女一把抱起,放倒在八角桌,两条白嫩腿儿架上肩,巨阳刨刮着淫水“噗唧噗唧”一阵顶,撞得桌凳砰砰作响。

“啊啊啊……好大!不要……不要那么硬!老公……老公好硬!要死了……呜呜……要死了……不要……啊啊啊啊————!”

海棠双手高举过顶,无助揪着陈旧的桌锦,稍平的小脸奋力仰于桌顶,却不如剧烈抛甩的厚厚肉丘惹眼。明明锁骨下依稀见得些许胸骨阴影,两只白皙的木瓜乳袋竟抛成雪浪,乳间与因快美而涨红的小脸一样,浮现瑰丽樱红——她技巧娴熟的情人,甚至没还伸手揉搓那对丰挺豪乳。

男儿一撞到底,又“剥”一声拔出,光是巨物一来一往,便足以拓平蜜膣里所有曲折,霎那间将酥透的海棠推上高潮,挺着乳瓜娇躯绷紧,尖叫全堵在嗓眼里,一注一注地朝外喷出大把骚水,宛若失禁。

柳玉蒸到这时才瞧清男子的胯下之物,猛一看甚是粗短,但樱红色的龟头离脐眼也就寸许,其实够长了,实是杵径太阔,直逼莲藕般粗圆,才有显短的错觉。

少女悄悄以食中二指扣住自己的手腕,合之不拢的模样,瞧着与海棠为他吹箫时相仿佛,不禁咋舌:“粗……粗成这样,如何能放进身子里?”忽觉应师兄虽是粗长硬翘,宛若弯刀,却也没比腕子更粗,怎么想都比龙方飓色更宜人才是,益发深惧起来。

身畔窸窣一阵,回见姐姐竟褪尽衣裳,不避隐私,赤条条地径迎上前。龙方笑逐颜开,与伊人紧密相拥,吻得难舍难分。

柳玉蒸自己也有长腿豪乳,但这些在姐姐身上全不一样,柳玉骨的秾纤合度连女子也要动心,浑无余赘,完美得无以复加。艰苦求存的降界经历甚至没法消损其丽色,如寒梅般怒吐芬芳,傲寒益显美姿容。

八角桌上铺的锦缎已被淫水濡湿大半,二人交合处所抵的桌缘,更是沾满浓稠白浆,龙方索性将柳玉骨抱到胡床上放倒,柳玉骨温顺地分开双腿,修长笔直的美脚自爱郎腰畔伸出,足趾扳平,斜斜指天,这雌蛛般的诱人姿态看上去比伸直腿儿更细更长,视觉上更令人血脉贲张。

女郎举手过顶,半搂半枕着横搁在床上的带鞘长刀,见爱郎俯首凝眸,眯眼微笑:“别担心,它不伤我的,同你一样。快来!”最末二字全是气音,迸出樱唇皓齿,听得柳玉蒸脸红心跳,夹紧了温湿的腿心。

除了亲吻,龙方飓色与柳玉骨的前戏不多,毋须花里胡哨的零碎把戏,女郎已充分湿透。龙方顶着花唇徐徐挺腰,那鹅蛋大小的鲜红肉菇撑开两瓣酥脂,将蜜穴口撑大成一圈微透的薄膜,饶是如此,仍能清楚看出二者的悬殊。

“好……好胀……呜呜……”

柳玉骨颤抖着挺起腰,娇躯却未挪退,反而顺势沉落绵股,修长的玉腿抬得更高,慢慢将肉菇吞没,蜜膣紧凑到蹭出一圈薄浆来,濡湿了男儿尺寸骇人的粗圆肉柱。

她的呻吟一点都不张狂放浪,意外的保守酥软,更近于轻哼,然而微妙的高低起伏层次井然,十分真实,反映出娇躯寸寸纳入巨物的每个细节,令人血脉贲张,面红耳赤。

柳玉蒸恍若梦游,不知何时已离开圆墩,倾过桌面,仅以藕臂撑持,居高临下瞧着,不肯错过肉柱一点一点没入姐姐玉户的惊人画面。

柳玉骨既不喊疼,也不稍歇,缓慢却不停地纳入爱郎,眼波迷濛,嘴角含春,那幸福满足的神情令柳玉蒸胸中滚热,莫名涌起感动之情,比瓣室中的纵情交欢,甚至较之应师兄在苏师叔房里要了她,更令少女心生向往。龙方纵是十恶不赦的坏蛋,但对姐姐是真心的,这点连情窦初开的少女都能看出。

近距离一瞧,才发现并非阳物色泽鲜红,而是自内里透出红光,光源不在肉柱或下方的阴囊处,更像由丹田发出。

龙方缓缓向前,肉柱已有大半进入身下女郎的娇躯,从柳玉骨海波似的酥颤,完全能想像膣内里着如许庞然之物,管壁收缩成什么样。蓦地从贝齿间迸出呜咽,女郎露出如诉如泣、似幽怨又似极美的动人神情,原本一意纳入男儿肉柱的娇躯,初次微微扭动起来,像要逃走又像是迎凑,仿佛再也抵受不住,异样的红光自汗湿的平坦小腹间透出,穿透肌理血络,于雪肌上映出精致的梅花图样。

(……是淫纹!)柳玉蒸几乎忘了有这回事。仿佛呼应姐姐的“玉骨”之名,她所拥有的淫纹图样果然是梅花,这是柳玉蒸头一回在“现实”里目睹降界所遗,益发六神无主;等发现裙腰系结被人拉掉时已阻之不及,湿透的裙裳连着裈裤齐齐坠地,浓烈的玉户气味瞬间飘散开来。

柳玉蒸差点惊呼跳起,却被人从深后抱住,软滑小手趁乱捂进她腿心,肉芽似的细小指尖抠得唧唧浆响,动静比那厢交合的两人还大;另一只手却在胸腰间放肆游移,背门被那人下颔所抵,嗡嗡振响,正是高潮甫褪缓过气来的海棠。

“居然湿成这样……玉蒸,你的味儿可骚啦,海棠姐尝你一口好不?”

海棠个头娇小,站着发顶也就到柳玉蒸下巴,这样的身差,连擒拿都做不得彼此的对手,何况从身后擒抱?

然而豪乳少女见机极快,抢在柳玉蒸挣扎前顶她膝弯,压上全身重量,柳玉蒸顿失平衡,腰后受制,藕臂还得支撑两人之重,没敢松手,由着海棠魔手肆虐。任凭她如何夹紧,腴润的腿根自成一抹狭长的三角空隙,形同开门揖盗。

海棠一手挖得她双腿发软,却依序吮过了另一手的五根玉笋尖儿。

“味儿虽大,倒也挺喜人,尝着既骚又野……啧,瞧不出啊丫头,你也熟到想挨肏啦,身子自己便会勾男人。看来,是你先勾引那‘麒麟儿’的罢?”

“胡……胡说!我……啊……我才没有……啊、啊……里边不行!啊啊……”

“急什么?这才一根指头,应风色这么小的么?”海棠吃吃笑着,塞进第二根纤指,改抠挖为绞拧,当然是微屈着指节的。

“呜呜呜……”柳玉蒸只有过一个男人,过往自渎从不曾将指尖深入穴口,哪里尝过这般厉害的手段?早分不清是疼是美,趴在桌上翘高屁股,雪腮压着淫水浸湿的揉绉桌锦也无所觉。

海棠轻轻将她的头挪了个方向,对正胡床上缓缓交媾、却极尽快美的二人,咬着她的耳朵:“瞧,这就是我们跟了他的原因。降界的混球、杀千刀的师傅和掌门人……它们当我们是母猪,只配交媾之用,唯有龙大方当我们是人。

“你男人干你时,问过你要不要么?你能让他轻点儿、慢点儿,或照你的心意来干么?我猜是没有。我遇过的每个男人都很残暴、很凶猛,用它们的话来说就是‘充满了男子气概’,但没一个能像龙大方那样,让我尝到魂飞天外的滋味。他是很粗啦,但不是因为这个,只有他肯听我们说话。你瞧你姐,你见过她这么快乐的模样么?是不是很美?”

柳玉蒸无法反驳。

那条狰狞的肉柱完全没入柳玉骨腿心,甚至毋须抽插,男人只缓缓挺着臀股,撑满膣管的滚烫肉柱光凭震动,便能带给女郎无上的欢愉。

龙方飓色铸铁般的臂膀合在柳玉骨胁下,并未揉胸亲吻,一挑一顶地轻轻推女郎,动作比应师兄在她身上驰骋时轻缓得多,但从两人紧绷的肌束和沁出的大片密汗,可以想见其中的满足快美,甚至还在持续堆叠升高着,似无极限。

这画面不仅极美,且令人心生感动。

柳玉骨的淫纹浮现不久,龙方腰后、肩胛等几处大穴也透出赤芒,柳玉蒸见发光之处都有类似痘瘢的痕迹,心念微动:“原来不是他的身体在发光,而是埋了会发光的物事在体内。”猜想异物应该与提升功力有关,但她武功低微,不明白是什么道理。

枕在柳玉骨头顶掌底的天火翼阳刀,突然格格作响,刀柄末端那琉璃珠似的饰物亮起,光炽色红,流晖浮动,与龙方飓色身上各处红芒相呼应,男儿低头发出兽一般的闷吼,臂肌虬鼓,原本低声娇哼着的柳玉骨跟着昂颤起来,瞠大美眸,轻摇螓首:“好……呜呜……好舒服……好舒服……我快……啊啊……我快来了……我快来了!啊啊啊……”

柳玉蒸从未见过姐姐这一面,差点抢在姐姐之前小丢一回。

海棠笑道:“他要射的时候硬得吓人,滋味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若与身上的火石呼应起来,精水就像融化的铁浆一般,能给生生烫晕过去,头一回只觉受罪,谁知习惯之后,美得让你再不想其他男人。

“啊啊啊,我可嫉妒死你姐姐啦,他老射给你姐姐,专程等着她似的。喂喂,你也公平一点啊!别做得忒明显行不?”居然是对着龙方大喊。男儿嘴角微扬却未理会,油亮汗湿的铜色肌肤肌束虬鼓,所有的心神气力全用于身下的玉人,死死地撑胀勾顶着她,贴肉刨刮,浑无保留。

果然柳玉骨酥啼一阵,气音忽扬,发白的樱唇大张,如垂死般哀唤着:“我……我不成啦,龙郎……烫……烫坏我!我要……呜呜……烫坏我……啊啊啊!”长腿仰举,趾尖扳平,绷紧的娇躯用力拱起,倏又像化了的糖膏般融在男儿怀里,再也不动。

龙方飓色的胸口膻中穴大放红光,与翼阳刀的刀首无分轩轾,身上各处红石亦放光亮,颇予人“星宿降临”的错觉,竟有一丝神圣庄严的气氛。龙方射得通体舒畅,趴伏在玉人胸前,仍以肘臂撑榻,以免压坏了柳玉骨。

女郎修长的四肢缠在他肩胛臀后,旁若无人;明明旖旎已极,却无淫猥之感,若非龙方害死应师兄,她会很开心姐姐觅得归宿。

海棠解开她的肚兜颈绳,将上襦也一并褪去,插在她阴户里的手指已增加到第三根,腻滑与前度却无不同,顺畅的抽送之间,已将高挑的少女弄到胡床边,在她耳畔一径吹风:“应风色死透了,你连替他守寡的名分也无,难道要为个死鬼姐妹反目,不死不休?龙大方只爱你姐姐,他是为了玉骨才救我们的,但玉骨不肯放弃姐妹,让大伙儿跟了他,雨露均霑。他也没多厉害,不过肯定比你男人强;让他收了你,姐妹俩握手言和,别学玉茗那头蠢猪,落得身死收场。

“龙大方是做大事的,图谋不小,谁挡了他的路,我们就对付谁!应风色的那些个女人就算连成一气,也不是咱们的对手,你当自己是她们的姐妹,还是我们的姐妹?”

柳玉蒸软软地趴在床边呜咽,烂泥似的柳玉骨还未缓过气来,酥胸剧烈起伏,勉力伸出手掌,与妹妹十指交握。

海棠趁这个空档缠上了龙方,贪婪索吻,邀功的意味十足。

她推着柳玉蒸上了床,让少女趴在柳玉骨身上,摆成了翘臀沉腰的牝犬淫姿,全程不忘与爱郎抚摸亲吻,黏作一处,只差没挂在他身上,都不知哪儿匀出的手。娇小的豪乳少女缠转如蛇,冷不防从身后搂住龙方,小手滑出男儿胁腋,合握着里满白浆的粗大阳物,导引着抵住柳玉蒸湿透的玉户。

“给姑奶奶好好表现啊,干大力些!不过记得留点精水,我也想被烫坏哩。”扭过情郎的脸狠狠吮吻,好不容易才松开,晕红小脸坏笑道:“赶紧的赶紧的,姑奶奶给你助威,教笨丫头知道厉害!”

被妹妹压在身下的柳玉骨,见她六神无主,替柳玉蒸抹去泪渍,轻道:“玉蒸,你永远是我的妹妹,我宁可死也要保住你。姐姐的就是你的,你跟了龙郎,我们来世还做姐妹。”两人相拥而泣。

哭着哭着,多半是柳玉骨起的头,姐妹俩从亲触面颊、到唇瓣相贴、湿凉的舌尖交缠,不住吸吮、搅拌彼此的津唾,越吻欲念越是炽烈,哪里像是姐妹相亲?妻妾同榻,寻欢取乐,也就是这样了。

海棠下半夜要出发,干脆就不睡了,与爱郎贪婪交合,简直像街市里最爱占小便宜、锱铢必较的姨娘婶婆,买葱送菜,分毫不让。大半时间里柳玉骨都在旁观,但她今天心情极好,不同海棠一般见识。

玉蒸拙于性事,被姐姐弄泄了几回,沉沉睡去,叫之不醒。龙方取出枚蜡丸交给海棠:“留点力,别把运古色弄腿软了。这丸书送往断肠湖,让他莫露行迹,留下便走。”

海棠闻言蹙眉:“怎不自己同他说?”龙方笑道:“他听你的,不听我的。”海棠啧的一声面露不耐,窜入夜色之中,转眼不见踪影。

柳玉骨等海棠走了才披衣坐起,两人伸手交握,静默良久,却无半分不自在,片刻忽道:“你变强了。”龙方飓色微笑:“想不想知道原因?”

“我能知道么?”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柳玉骨的好奇心早已埋葬在降界,生存才是她的最优先。

“我有的一切,你都能知道。”

龙方牵着她来到大宅最深处,那幢本该是另一座厅堂之类的大屋,只剩外壳还是原样,内里沿墙砌起石造结构,封住所有窗门,梁椽间布满棱突错落的各式复杂机簧,连结到居中的圆形牢笼上。

走近一瞧,那“牢笼”其实是由数枚巨大钢环交叠嵌合而成,内径差不多是成年男子四肢摊成大字的尺寸,又似放大的镂空象牙套球,只是层数略少、镂空处更多,可容人走进,并非浑无罅隙。

柳玉骨对机关器械一无所知,然而此物散发出强烈的刑具之感,就连她也能看得出。多瞧几眼,便见最内圈有五枚镣铐模样的物事,对应手、脚掌和颈项位置,冰冷中透着狞恶。

“这是羽羊神给你的东西么?”毕竟此物与降界中的器械同样透着一股不祥,只是规模更大,更精巧繁复罢了。

她注意到他行走时仍拖着腿,若羽羊神未依约定,用降界换得的“龙王筋”驳上,以龙方算计之精,肯定要了别的。说不定就是这座巨型机关?

龙方飓色将女郎的心思看在眼里,却不忙着揭盅,怡然笑道:“算是,但也不全是,解释不易,有机会我再说与你听。只是对玉蒸挺不好意思,为保守秘密,我却利用了她。”

柳玉蒸现身老宅虽不在计划内,他却逮住机会,让运古色与何潮色不再接近这里。“运古色其实不喜欢滥杀无辜。”他向她解释:“被逼着杀死那名婢子,让他想起此地便火冒三丈,打死不肯再来;何潮色既死,也就不必再多说。”

失去自由的玉蒸,成为他隐藏秘密于此的屏障。最起码他龙庭山的弟兄,不再对这麻烦的地方——以及寄寓其中的麻烦女子——感兴趣。

柳玉骨几乎是在她们头一次相遇,便对这名白胖和气、言语风趣的青年产生了好感。她接触过够多的男人,明白他们骨子里与禽兽无异,无论“现实”中是何等样人,一旦来到降界这无法之地,便会露出狰狞猥琐的本性,恣意劫掠,甚至引以为傲,丝毫不觉羞耻。

鬼针瓣室的设计,可说是将这样的兽性合理化到了极致:男子不但可以名正言顺夺取女子贞操,此举还被美化成“拯救”,是达成任务解救诸女的功勋,被掠夺者不仅反抗不得,惨遭淫辱后还须感恩戴德,感谢掠夺者救了自己。

她对胡媚世的恨不是脑子一热,设计这种规则的人本就罪该万死,不但毫无人性,甚以践踏人性、观察这样的堕落过程为乐,可说是邪恶透顶。

当时场内最不知所措的,居然是龙方飓色,亏他还有个威风的名字。柳玉骨胸中莫名涌起一股陌生的情怀,许久之后才省起:那般莫可名状的感觉,或是在怜爱之中混入些许遗憾,就像在路上偶遇仔猫奶狗,却不能带回饲养那样。

过关本无其他选择,该怎样就怎样,龙方给了她们前所未有的尊重,以及绝无仅有的快美体验。海棠总把“倒不是说他多厉害”挂在嘴上,这是事实;过人的杵径更该带来不适,而非销魂蚀骨欲死欲仙。要让女人升天,一小截手指就能办到,世上多数的女子都是这样做的。只有愚蠢的男人会以为须有副牲口般的行货,胜过体贴细腻的心思。

龙方飓色是个稀罕的有心男子。况且,他还完美地破解了所有谜题。

白白胖胖的诙谐青年被夸奖时,会不经意地微露腼腆,且自承“临机应变逊于观棋插嘴”并非谦虚,而是难掩自卑的自我解嘲,但柳玉骨打一开始就知道他很优秀,胜过他一口一个的应师兄,只是他自己还不明白。

你不是身体不行才用的头脑,柳玉骨想告诉他,你是头脑极好才用的头脑。总有一天身体会跟上的,就算不是现在,也毋须担心。

龙方飓色很快就看出,降界的本质是争夺资源——便有四名羽羊神,世上也无活神仙,首脑们不可能坐拥用之不竭的资源,须在消耗殆尽前达成目的。九渊使只是工具,鸟尽弓藏是工具不变的宿命,谁能赶在图穷匕现之前善用资源,转化成可与羽羊神谈条件的新型态工具,谁就能活得更长些。

应风色玩游戏可能很出色,但对此也只是隐约察觉,否则当明白“独木难支”的道理;好处全集中在自己身上,最终也不可能同羽羊神分庭抗礼,不如把资源有效分配,武装起一支堪用的部队,适合集体作战,就算羽羊神本不需要,也很难抗拒好东西的诱惑。因为贪婪是人的本性,羽羊神尤其贪。

这份分析从中段起,她就听得一知半解了,道理是成套成套的似模似样,以柳玉骨的聪明才智无从分辨对错,但她知道自己的眼光和直觉是正确的,龙方飓色的确有着极为出色的头脑。

龙郎在奇宫和迎仙观小队间选择了她们,理由自然是因为她。

“他们不需要我。”他说这话时带着笑,她却看见他心底的小男孩在流泪。

“应师兄他……不需要我。你们需要我。”

便在“养颐家”没遇上胡媚世这个意外,应风色也逃不过此劫,这是早就注定了的。柳玉骨唯一忌惮的只有鹿希色,她在她身上嗅到同类的气息,在她看来,那女人要比应风色更棘手。

羽羊神改变游戏规则的时机、改变后的新走向,与龙方所言相去不远,近于妖的惊人预测,是支持柳玉骨撑过这段时间的最大动力,信任逐渐化作信心,信心最后成为信仰。龙郎的确是越变越好,但她并没有海棠那种意外的惊喜之情,她爱着每一眼的他,相信最好的仍未到来。

“你便是在此地练的功么?”望着诡异的奇械,她抑住不安,平静问道。

“其实还没开始。”龙方笑道:“我只信任你。等到你之前,我可不敢贸然爬上这座天穹秘具。再说了,就算我能把自己锁上去,谁放我下来?你来,便能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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