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青衫束袖的男子,无预警地出现在青年的视界之内,仿佛他一直都在;浇灌花草之际,忽意识到应风色的目光,将木杓搁在桶里,单手负后,饶富兴致地四下打量,连连点头:“能练到这等形神合一的境地,性功已有小成,不容易啊!风儿。”
应风色知道这人是谁了。他倔强咬唇,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下,犹如断了线的珍珠。“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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